张仲阳怎么会看着自己的儿子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虽然身处危机之中,仍然大声喊道:“弛儿,快逃吧,牛顿,蓝猛,感谢你们帮着弛儿来救我,我。。。。”。
还没等说完,一个士兵快步过来一脚踹在张仲阳的嘴上,张仲阳顿时口中充满鲜血,嘴唇眼看着肿了起来。
就算如此,张仲阳还是含糊地喊着:“牛顿,你要是还拿我当兄弟,就带走我的儿子,把他培养成人,以后。。。。。以后有了实力。。。。。有了实力再来报仇!”
几个士兵轮流踢踹这倒地的张仲阳,张仲阳挣扎着还是喊着。
牛顿眼看着友人受难,自己却无能为力,最后一狠心,对张弛喊道:“弛儿,听你父亲的话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张弛面无表情,冷冷地盯着枯骨老魔。
枯骨怕迟则生变,催动自己所剩不多的真气,两骨爪虽不如平时那般充满力量却也不容小觑,直抓张弛的心口。
张弛不躲不闪,甚至连真气都没有运转,就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硬接了枯骨这一爪。
“咔嚓!”一声,张弛的胸口鲜血模糊。
张弛低头看看伤口,仰天大笑道:“果然是一群鼠辈!都不敢堂堂正正的打一场,真让人可笑啊!”
玉铭笑着,道:“堂堂正正?好啊!你今天能接得下枯骨三招而不死,我就放你们四人离开,你看好吗?”
张弛擦擦嘴角渗出的鲜血,冷笑道:“刚才那一下算吗?”
玉铭大笑,道:“算,还有两下!”。
枯骨没有说话,径自运行着自己的真气,两爪隐隐又有黑气缭绕。
张仲阳的声音都已经嘶哑了,大喊道:“弛儿,你不听父亲的话吗,我让你即刻离开这里,牛顿,你个老家伙在干什么!快带我儿子走!”
士兵们已经不再踢踹张仲阳,任凭他疯般地咆哮着。
牛顿身子一飘,来到张弛的身边,一拽张弛的胳膊,急切地道:“弛儿,走吧!”
没想到张弛一把甩开了牛顿的手臂,连头也没回,狠地对枯骨道:“来吧,快点!”
枯骨一声冷笑,两爪对着刚才的位置再次抓去。
这次的伤口都可以看见骨头了,雨水不断冲刷着伤口,张弛感觉犹如几万细针钻入血肉之中,疼痒难耐。
勉强支撑着身体,任凭血从胸口流下,张弛一脸苍白。
牛顿赶紧上前扶住张弛,对玉铭道:“玉铭,剩下的一招我来顶,可以吗?”
玉铭笑笑,道:“可以,可以,谁都可以。”
张仲阳已经没有了力气,就算把嘴张到了最大限度却不出一点声音,最后只好无奈地喘着粗气,悲伤地看着为了自己受了重伤的儿子。
森白的骨爪无情地抓向牛顿。
没有真气护体,就算是铜墙铁壁也得被抓出一道沟来,何况是父精母血的血肉之躯。
牛顿急退几步,鲜血滴滴答答落下,只一招便已经伤到深可及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