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求证,又想求盛肖苒帮忙隐瞒。
纠结,不安,很多话挤到喉咙,一句也说不出来。
盛肖苒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碰到她冰冰凉的手。
商信出来上卫生间,侧头看她们一眼。
向红欲言又止,又憋回去了。
等商信回了房间,盛肖苒才说,“你当初不是好奇,为什么商信让我给他补课吗?因为我们在儒风堂里就认识了。”
向红猛地握紧水杯。
杯子里是热水,却暖不热她的手。
她嘴唇抖着,好半天才问出一句,“他,他也被欺负了是吗?”
盛肖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上学的时候,成绩好吗?”
“我不好啊!”向红回答的很干脆,但也很理直气壮,“就因为我不好,我才想让他学习好!”
向红放下水杯,握着盛肖苒的手。
“我学历低,嫁给荣兴后对他的工作帮不上忙,你知道他公司里的秘书,又年轻又漂亮,所以我才有危机感!”
“要是我有高学历,我就能进入公司,陪荣兴出席各种场合,我看哪个狐狸精还敢勾搭他!”
说完,向红有点不好意思。
她尴尬的笑笑。
“商信是男孩,不会有我这样的烦恼,但你设想一下,假如荣兴外面有人了,他们的孩子比商信优秀,那将来继承家业就没有商信的事!”
“我没有能力帮他,他爸要是也偏心外面的母子,那他会被欺负死的!我逼他读书,都是为了他好!”
盛肖苒觉得向红太闲了。
闲的幻想丈夫出轨,幻想离婚以后如何争夺家产。
商荣兴的产业依附着常百威,有个规模中等的储备仓库,但远不到争家产的地步啊。
“红姐,你之前语文好吗?”
“我就语文好!”
“那你有没有尝试过写点什么?”盛肖苒歪头,笑着说,“成绩不好不代表能力不行,你不进商先生的公司,也可以用别的办法证明自已的优秀。”
向红沉默了。
沉默了片刻后。
“我结婚后就做家庭主妇,我跟社会都脱节了,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流行什么,我连儿子都教不好……”
盛肖苒抬起手,打断向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