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女士搓着手,一脸少女怀春的样子,身子慢慢往前凑。
盛肖苒想抓她已经晚了,书房的门忽然打开,脑袋贴在门上的时女士直接栽倒了进去。
“时女士。”
温宴礼低沉愠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盛肖苒一个转身,躲在了墙角里。
好尴尬啊,她不要被抓包。
“我说刚好路过,你信不信?”时女士站起来,朝书房里看。
晏东背对着门口,他肩膀后面有些灰,像是被按在什么地方过。
时女士脑补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场景,还想找点细节出来作证,被高大的男人挡住了视线。
温宴礼朝走廊尽头看去,幸好盛肖苒没跟她一起胡闹。
“我认床,刚换了地方睡不踏实,但是你们不用顾虑我,该怎么样怎么样!”
时女士尬笑着走了,瞥见盛肖苒躲在那,也没揭穿。
温宴礼关了门,无语道,“别修了。”
晏东转身,手上拿着空调的过滤网。
先生说制冷有问题,他就打开看看,没想到过滤网没卡好,忽然掉了下来。
“我觉得制冷没问题。”晏东站在空调口下面,给出合理判断。
“那杯茶有问题。”温宴礼摆手,让他先回去。
他撑着桌子,深呼吸。
身体里的燥热愈发明显,尤其是小腹。
好像低温烧伤,又疼又痒。
他回卧室的时候,盛肖苒正端了一杯冰水上楼,两人在走廊里碰面。
盛肖苒眼珠转了转,“你喝水吗?冰水。”
温宴礼接过杯子,一言不发转身回房。
但凡多停留一秒,他都克制不住!
翌日,一贯早起的温宴礼赖床了。
晏东从他房间出来,对吃早饭的两人说,“先生发烧了。”
时女士差点喷他一脸豆汁。
不是说下面那个才会发烧吗?
她最后的底线啊!
“要不要紧?”盛肖苒喝了牛奶起身。
往楼上走的脚步顿住,她回头看时女士,现在不是她殷勤的时候。
时女士脸色不太好,恨儿不是攻。
她吃下最后一口饭,擦嘴起身,“辛苦你照顾他,我有事要出去。苒苒,你送我一下。”
“好。”盛肖苒看向晏东,无声的说了句‘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