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心虚吗?为什么沉默?”
——这个老沙蝗,这都能忍?怎么还不发火?
卢卡一边惹火,一边偏过头,观察隐士的侧颜表情变化。
冰川到底是冰川,没有半点融化的迹象。
卢卡细密的眼睫似蝴蝶翅膀扇阖,双眼中都含着晶莹可见的水光。
他大抵不知道,他的这一回眸,在隐士的角度看来,要多旖旎有多暧昧。
“老师”
卢卡挑衅半天,隐士不动声色,表面上看,半点反应没有。
隐士喜欢他,此刻,就应该手足无措。
隐士不喜欢他,此刻,就应该因被他污蔑成禁忌师徒恋,而大发雷霆。
而隐士神色自若,倒显得他像个小丑。
卢卡窝火。
话说,从前当隐士的学生时,他就从未见过他的这位老师,谈情说爱的模样,更没有过什么绯闻。
都这把年纪了,连个对象都没有谈过。
莫非是,阿尔瓦其实……
卢卡眼前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相当有意思的事情。
看着隐士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怜悯。
“老师,你不会是不行吧?”
……
愚人金的黄金屋。
勘探员身子逐渐歪斜在背后的枕头上。
明明身子烧的发烫,却感觉浑身冰凉。
愚人金平静之下,隐藏着滔天的暴戾,几乎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噬殆尽。
勘探员眼尾点缀着红,张口,又沉默,到底未说出来一句话。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他就应该滚下床,而不是装傻后被拆穿,从而面对更加未知阴狠的折磨。
“不过”
愚人金观察着勘探员浑身颤抖的反应。
手扬起,落下。
勘探员下意识的偏头,以为愚人金又要给他一巴掌。
直到,冰凉的触感,碰触到他滚烫的额头,勘探员回神,微阖的睫羽轻轻颤动。
“你还在发烧,我也不想把你玩死了”
“等烧退了,我们再慢慢计较”
愚人金轻柔的抚摸,平和的语气,如在火山中绽放的雪莲,不可思议。
“刚刚叫我哥哥,我挺喜欢的,再叫一声,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