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乐开了花:“可以,我扫您!”
她把收款机递向任栩,后者却背着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老板娘愣住了,尬在空气中,任栩这才明白老板娘的意思。
他两手一摊:“我没钱,钱都在我老婆那。”老板娘看向已经掏出手机等待付款的苏曼辛,对待任栩的热情的笑容瞬间消失,转移到苏曼辛脸上。
等他们一行人走之后,老板娘才跟隔壁店的老板吐槽:“嗐,那男人根本没钱,就是穿得贵,钱都搁人老婆那,咱围堵错认了。”
“是吗?”老板哀叹摇头:“唉,这男人看着人高马大的,原来这么怕老婆,以后的日子难过咯。”
老板娘揶揄:“你懂什么,人家那叫爱老婆,哪像你四十多岁老婆带着孩子跑了,不就是你抠搜么,多学学人家好男人。”
“嘿,说别人就说,你老是怼我干什么。”
“怼的就是你,好男人都怕老婆。”
……
俩老板互怼起来,其实这是他们的日常。
离开市场后他们买了些菜和肉准备晚上做,布料放到车上运回村里,回到的时候正值下午太阳当空,缝制香囊袋的工作正式开始了。
村里只有一台缝纫机,大家一致同意交给手最熟的姚师娘,其他人就用针线缝制小香囊。
在麻布上他们选择了紫色的小麻花布料,苏曼辛第一次缝东西,扎来扎去缝得歪歪扭扭,她缝一个的功夫,村民们都缝好四五个了。
“唉,我好笨喏老公~”苏曼辛耷拉着小脑袋,用针继续扎来扎去,忽而听见老公回应:“我更笨。”
她立马来了精神,凑到任栩肩上探出小脑袋,看见任栩穿针引线的认真又笨拙的画面和歪歪扭扭的针线,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不是最后一名咯。”颇有种上学时考倒数第二的开心。
她一下来了动力,拿着针线引来穿去,依然歪歪扭扭但她很开心。
“我要加快速度了,老公看招吧!”苏曼辛学着村民们的模样缝,倒是有几分相像,可速度一快起来就控制不住。
手快不是自己的了。
“啊!”指腹突然被刺,苏曼辛叫了声,任栩立马放下针线拿过她的手:“扎哪里了?”他满眼心疼,甚至收了苏曼辛的针线,被苏曼辛抢了回来。
“我要缝!”苏曼辛就不信了,别人能干的她也能!
于是接下来伴随着针线和苏曼辛的惨叫声,她缝好一个又一个的香囊,缝得越来越好,可手上被扎得千疮百孔。
终于在数不清多少次被扎出声后,苏曼辛被任栩拉走:“乖乖坐着。”任栩按照记忆去拿来宁老师家的药箱,放在茶几上,坐回沙发。
他拿过苏曼辛的手仔细检查,看见上面被扎的小洞洞和渗出的血丝,他眉头紧锁:“不许再缝了。”他抬头,撞上苏曼辛坚毅的眼神,像要入党。
“没得商量。”任栩冷脸直视,语气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