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光快速将羽毛藏在身后,弱弱道:“我开玩笑的。”
“那这呢?”萧翊不紧不慢地晃着绳子。
沈流光条件反射般伸手就去抢,刚伸出手就猛地被人压在身下。
“绳子也是开玩笑的。”沈流光咽了咽口水。
萧翊按住人,看着床上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嘴角抽了抽:“你成天是有多无聊?”
“对,”沈流光试图跟人谈心,乖巧道,“我每天可无聊了——喂——”
萧翊从容不迫地捆着人手腕,嘴里道:“本王帮你打一个更好看的。”
沈流光:“……”
手腕猛地一紧,沈流光皱眉道:“你弄疼我了。”
萧翊轻轻抚摸人的手腕:“其实你刚才绑得比这紧多了。”
沈流光:“小气鬼!”
记仇的容王殿下狠狠地亲了人一口,该怎样继续怎样。
感觉到那双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沈流光立刻道:“你不公平!有本事你把我手腕松开!”
萧翊不为所动:“是你送上门来的。”
“喂,”沈流光猛地一僵,“别乱动!”
萧翊吻着人的唇,哑着声音道:“待会儿就让你求着我动。”
余光瞟到人手里的羽毛,萧翊动作一顿,目光意味深长了起来。
……沈流光弱弱地挪手指头。
萧翊凑近人,认真道:“羽毛不是你刚才那样用的。”
沈流光眨眨眼,眸子里黑黑亮亮的,天真道:“那怎么用?”
萧翊勾唇一笑。
半晌后,沈流光一阵战栗,咬着牙:“色狼!”
容王殿下无辜地给人演示着,一本正经道:“知道是在哪儿用了么?”
“嗯,”沈流光耳垂红得能滴血,“别挠、别挠了……”
“叫哥哥。”
士可杀不可辱!沈流光握紧拳,果断软着声音,谄媚道:“哥哥~”
萧翊忍着笑,和人蹭蹭鼻子,调侃道:“节操呢?”
沈流光彻底把节操跑到了脑后,严肃道:“或者你喜欢听相公?”
萧翊继续干着自己的事,敷衍道:“都喜欢。”
感觉到那双手越来越不规矩,沈流光大骂:“混蛋!”
萧翊纠正:“叫相公。”
沈流光双眼含泪,整个人弱唧唧的,跟人讨价还价:“叫相公可以欺负得轻一些?”
萧翊:“嗯。”
沈流光果断道:“相公。”
接下来迎接他的便是一个异常长久的深吻。屋内不知折腾了多久,沈流光早就累得说不出话了,只能在心里骂道,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