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找补些回来嘛,听说糊火柴盒一月能挣不少。”
李翠兰心里有块石头落地,刚刚她问了老刘一嘴。
“一千个火柴盒才六毛?”
贾张氏得知后撇撇嘴,她现在眼光高了,心说才这么点钱,也就你们才会糊。
临近中午。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他除了登记随礼,还要协助癞皮狗组织酒席。
“位置都够,小孩让大妈抱着坐大腿上就成。”
“差不多了,招呼大家都落座,然后就能让傻柱上菜了。”
阎埠贵说完,眼里很兴奋。
昨晚的那一遭让他决定今天中午要狠狠的吃,得出气。
当赵阳一家人过来。
嚯,贾张氏的确够牌面,怕是一百块没剩全花完了。
酒都是用牛栏山的大坛子,主食全是白面,应该是黑市倒腾来的定量。
“赵阳,中午得多喝几杯啊!”
曾大哥吆喝了一声,赵阳拍拍胸脯表示没问题,现在的他千杯不醉。
“这谁拿来的窝头,藏底下干嘛呢?看不起我是吧?碍眼不碍眼?给我拿走。”
贾张氏眼尖,对窝头太熟悉了,看到盆底下有两窝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可是她人生最重要的日子,上次都没这么奢侈过。
“对不起,指定是我家那婆娘不懂事,这就拿回去。”
阎埠贵赶紧从盆里头拿出窝头,这不又赚到了吗?
“大茂,你中午可别喝醉,晚上还要指望你放电影呢!”
曾大哥喊了一嗓子,大家纷纷笑了起来,许大茂的酒量众所周知。
“大茂,你给我做小孩那桌。”
赵阳见许大茂想跟自个一桌,立马挥了挥手。
“别介啊哥,我下次指定不怯场,不给您丢面!”
许大茂低头哈腰,真要坐小孩那座,那太丢人了。
当然了,说是小孩,其实是阎解成三兄弟和刘光齐三兄弟他们这个年龄段坐的,腰以下都让抱着坐腿上。
可就算这样,许大茂也不能跟小辈一桌啊。
再说,现场最有牌面的指定是赵阳这桌,院里上层住户的身份彰显不是。
赵阳见他这样,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每人两个白面,不够再加,蒸笼里还有。”
“都是硬菜,不够还能加,肉管够,但不能浪费!”
癞皮狗呼喊了起来,招呼大家伙落座,准备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