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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你从洛阳来到庐江,还没过多久,你就渐渐不怎么理我了……每次去你府上找你,要么你压根不在,要么就是你府上的人说你没空,让我过些天再来试试……”
“彦哥你知不知道,平日里那些百姓都是怎么说我的?”
“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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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不理我……是我很差劲吗?”
“是我长得很丑,入不了你的眼?”
“还是说我有什么地方,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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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着嘴委屈巴巴的看向一旁,蔡栉说什么也不肯睁眼看向张彦……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在不知不觉见,自己对张彦的称呼都发生了改变。
到底是十来岁的姑娘家,没一会儿,蔡栉的声音就变得越发哽咽,双眼更是变得雾蒙蒙的,离落泪也就仅差一步之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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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为什么对我一直爱答不理的?”
“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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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和滢儿姐姐关系好……我也听这庐江的百姓说了,你千里迢迢来着庐江上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她……”
“可是即便如此,难道我就比她差什么吗?”
“就算你不会为了我怎样,那……那难道就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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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提起张彦的态度之后,第一滴泪水从蔡栉的眼中滑落,在地上打起一个小小的水花。
而后,泪水更是如同破闸一般,从她的脸上接连滚下,原本干爽白净的小脸儿,也变得湿漉漉了起来。
她这一落泪,自己倒是舒服了不少,连带着说话的时候也痛快了些……
可张彦就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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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怜见,作为大汉巡牧一方的顶级大员,虽然张彦在很多的场合都表现的游刃有余……但这是后世的眼界、见识、以及知识共同带来的结果。
若是没有这些东西的话,张彦和东汉普通的同龄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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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差别还是有的。
张彦的心头有些发闷。
和东汉普遍十来岁结婚的男青年相比,张彦前世的二十几年时光,并没有为他带来任何感情、婚姻,以及与异性相处方面的知识。
在这一点上,若非被桥滢调教了许久,他甚至连东汉的同龄人都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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