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木叶的话,还真有可能。
团藏这个老白痴做的二逼事也不是一两件了,他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蠢事。
不过,木屋的踪迹一直都是在朝着西北方去。
所以鸣人还是更偏向于另有其人,毕竟西北方还有几个能使木遁的。
“吉乃,你有听说过宇智波带土吗?”鸣人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水大哥的徒弟。”吉乃说:“他在两个月之前战死了,怎么了吗?”
嗯?
土子才死了两个月?
鸣人又问了一句:“野原琳呢?”
吉乃听到他问别的女人有些不开心,但又见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全是思索,暗骂自己是个没脑子的醋坛子。
什么时候了,还净瞎想。
“我出村的时候,野原琳与她的同伴旗木卡卡西刚回村,至于之后我也不知道,毕竟不怎么熟。”
“好,我知道了。”
鸣人有得愁了。
土子刚被带走,琳也没死。
那应该不是带土动的手,也不太可能是快要入土的老年斑,只有黑绝有那么一丢丢可能性。
现在最大的概率又重新指向了团藏老狗。
可是特么的,他把人往西北带做什么?
要把美琴送给岩隐村吗?
那得有多么的脑瘫才能做的出来。
走出木屋,鸣人的脑海中接收到了一段来自于影分身的记忆,在大约四公里之外,又发现了一座新建的木屋。
这一次有大收获,不仅看到了木屋,还有一道红色的虚影。
“吉乃,快跟我走!”
“。”
“。”
西北。
“木遁·四柱家之术!”
戴着独眼面具的忍者,将一名被绳索束缚,同时封住了眼睛与嘴巴的女人推进木屋。
然后自己靠在角落,从兜里找到绷带,右手将左边的袖子拉起,摘下面具,手口配合,给血淋淋的手臂绑上绷带。
“差点就没逃走。”
语气重夹杂着庆幸。
轻轻活动着细长的手臂,再次戴上面具,慢慢走到了被捆绑的女人面前蹲下,在她面前拿出一盘熏香。
女人似有所觉,拼命扭动,发出叫喊,只可惜她被束缚的太死,一切都变成了呜咽。
独眼面具的忍者轻声笑道:“别挣扎了,这是你家欠我的,你赎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