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一脸忿恨,想要出声为容尺素辩解,被容尺素生生拦住。
“说完了吗?老太君。”
“怎么?你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还容不得我说吗?容尺素,我告诉你,就算你贵为郡主,但嫁进了云家,冠上云家的姓氏,你便生是这王府里的人,死亦然是这王府里的鬼。若我的宝贝曾孙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这老婆子也不会放过你。”
盯着容尺素的眼眸宛若蛇蝎,恨不得把容尺素生吞活剥。
好似容尺素是杀了她全家的仇人一般!
容尺素还未再说话,这个时候,里面的动静总算是小了些,大夫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大夫?灵儿如何了?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事情?能不能抱住?”老太君心急的问大夫。
“赵侍妾的肚子已经无事,胎儿也暂且保住,只是还有些不稳,情况也不是很好。不能够再出任何的差错,否则赵侍妾肚子里的孩子便危危可及,难以保全。”
大夫答道。
老太君似懂非懂的点头,指着帷幔里面问道:“可是,大夫,灵儿她怎么还……”叫的如此痛苦?
根本就没有停下来。
“老太君,赵侍妾的孩子虽然保住了,但赵侍妾的情况却不太好。”
“大夫,您什么意思?”老太君不解的看着大夫。
大夫若有所思的瞟了眼站在一旁一直未语的容尺素。
老太君皱了皱眉,对大夫说道:“大夫,您有什么直说便可,无需有什么顾忌。”
“赵侍妾的情况不似是生病,反而像是……”
“像是什么?”眯着眼眸,老太君不解的问道。
“像是被人诅咒,下了巫蛊之术。”
“什么?”老太君猛地瞪大眼睛。
大夫抿了抿嘴,重复方才的话:“我的意思是,赵侍妾这个情况像是被人下了巫蛊之术诅咒了。想要彻底治好赵侍妾的病情,需要找出下蛊的源头。否则的话,赵侍妾这病情是治不好的。”
闻言,在座的人脸色皆是变了变。
“那大夫,您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灵儿的病情?灵儿这病,会不会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老太君在意的到底不过是赵悦灵肚子里的那坨肉罢了。
“如果赵侍妾长期处于这种状态,对于孩子多多少少,不免会有些影响,而且,若赵侍妾这病情治不好的话,能不能撑过去,还是个问题。”
老太君陷入了沉思。
“那大夫,您可有什么办法救救灵儿?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可不能就这样就没了啊。”
“这……”大夫有些迟疑。
“大夫,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无需遮遮掩掩的。”
“若老太君信得过老夫的话,老太君自当可以寻一个有名的道长来府上做一场法事,找到那巫蛊之术的源头,破了那巫蛊之术,如此,赵侍妾定当能够平安无事。”
“你这庸医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找巫蛊之术,找人来做法事,我看你就是在胡说八道……”兰溪忍无可忍破口大骂了起来。
当真是越说越扯,好端端的,一会道是容尺素害了赵悦灵,如今又扯上什么巫蛊之术,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想要故意讹钱!
当这是弄情阁里说的书呢?
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老夫说的都是事实,若老太君不相信老夫,老夫走便是。免得帮人找不着好,还有损了我的名誉。”
说着,那大夫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