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披风已经盖到了路淮咏的身上。
“不用脱了。”路淮咏见状拉住了白珺瑶的披风,让她继续披回去。
“路淮咏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虚弱?”阿行问道。
此刻路淮咏正盯着白珺瑶,白珺瑶也看着他,她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阿行见状就立马闭嘴,没有说话,在一旁默默的站着。
路淮咏抓过了白珺瑶的手,“白珺瑶别哭,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白珺瑶看了看路淮咏,“你的就不冷了吗,你逞什么能,给我下什么药。”白珺瑶一边说,眼泪根本止不住。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怎么到现在才发现你是真的爱哭。”
路淮咏说着咳了咳。
白珺瑶才注意到他腿在发抖。
“你怎么了,是太冷了吗,还是腿不舒服。”
“没事,腿受了点伤。”路淮咏说着揉了揉白珺瑶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示意她不用太担心。
说完路淮咏又咳了咳,白珺瑶立马给他拍了拍后背。
这时路淮咏才看了看阿行,阿行走上去和他来了一个拥抱。
阿行抱着路淮咏的时候才感觉到路淮咏身上的冷意和虚弱感,心疼起他了,“段首领怎么下手这么狠。”
拥抱完了之后,路淮咏才对阿行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阿行,我腿脚受了点伤,可能需要你把我背回去了。”
阿行看了看路淮咏,其实他见到他的时候就没打算自己走回去。
“上来。”阿行蹲了下来,背靠路淮咏说道,白珺瑶便把路淮咏扶上了阿行的背。
阿行背着路淮咏,白珺瑶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回家去了。
路淮咏在阿行家休息了半旬,他才有了一点精气神。
雪下了有一周,也终于停了。
瑞雪兆丰年,只盼来年是个丰收年,只盼人民安康,九州不再起战火。
路淮咏在牢里待了有月余,内心好像也没有那么浮躁了,此刻他站在门口,看着这雪景竟浮现了这些念头。
“白珺瑶、阿行,出来打雪仗吧。”
路淮咏站在门口看了半天雪景之后,朝屋内喊道。
于是这三人就在阿行家大门口打起了雪仗,还堆了雪人,滚了雪球。
……
自从路淮咏来了柏州之后他就和青一他们失去了联系。
现在路淮咏打算在养几天伤就和白珺瑶去北漠找青一他们和赵长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