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淮咏看了看白珺瑶,苦笑起来。
“快吃吧,尤其是这个鱼汤,多喝点。”路淮咏说着起身给白珺瑶舀了一碗鱼汤。
“谢谢。”白珺瑶高兴的喝了一口汤,“这鱼汤好鲜。”
……
路淮咏在鱼汤下了药,这会儿白珺瑶正昏睡在床上。
路淮咏坐在床边,仔细瞧了瞧白珺瑶这张脸,虽说她年纪和自己一般,却一脸的稚嫩。
这还是路淮咏第一次这么安静的看她的脸。
平常这张脸或笑、或气、或白眼,现在是这么的平和!
他看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了针灸布带,抽出一根细针,插进了白珺瑶的脑后。
随后他把手搭在白珺瑶的鼻子下,确定白珺瑶没有了呼吸。
做到这,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根毛笔似的东西,在白珺瑶脸上画了起来。
画了约半个时辰终于结束了。
此刻白珺瑶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点点,看上去像得了什么大病。
路淮咏给白珺瑶盖了一层厚厚的被子,就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去了。
收拾完行李,他朝院子里看了看,他买的那辆驴车还在。
只是院子里的风似乎有点大,他打了一个喷嚏,裹紧了自己的衣服。
他把行李放上驴车后,在驴车上垫了厚厚一层的被褥,随后他把白珺瑶轻轻抱到了驴车上,再盖上一层厚厚的被褥,赶着驴就走了。
天黑风寒,其实驴也不太愿意走,路淮咏拍了拍几下驴的后背,它还是挪了几步又停下了,路淮咏只能下了车自己牵着驴走了。
冷,真冷!
即使路淮咏已经提前穿上了冬衣,此刻寒风吹得他手脚僵硬,握着驴绳的手都不利索了。他搓了搓手,继续牵着驴往前走了。
路淮咏要往柏州去,他要从青山崖谷过北漠,去找青一他们,去找赵长弓。
九州之大,竟然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北漠纵使是另一个刀山火海,他也得知道赵长弓如今是死是活!
路淮咏也要把白珺瑶安全交到青一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