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速来看看殿下的伤势。殿下怎么会站在窗外,都怪臣不好,臣不知道是殿下。”
夏寒青慌里慌张地解释,心疼地瞧着他肩头上明晃晃的血洞,恨不得这飞镖射在自己身上。
“殿下,都是臣的错。”
他抱着萧则绪,让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倚着自己。
陆修文上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肩膀上的衣衫,那枚飞镖还嵌在萧则绪的肩头。
他拎着药箱,着手处理萧则绪的伤口。
“殿下,忍一下,臣把飞镖□□。”
萧则绪闭着眼睛,疼得直掉眼泪,看在夏寒青眼里,愈发地愧疚难安,捏着衣袖不断帮他擦着眼泪。
“好在伤口不是很深。”
陆修文舒了一口气,再三叮嘱了伤口不得沾水,还要日日换药。
“再开几贴消炎的药,将军差人抓药去吧。”
夏寒青一一记下。
迅速派了人去抓药、熬药。
萧则绪皱着眉头,肩膀被缠上绷带,扯了扯嘴角,不会又要喝药吧?
孤都要变成药罐子了!
他忽然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徐绥,那厮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双狐狸眼,似乎要穿透他看穿什么。
萧则绪哼哼两声,转身搂住夏寒青的脖子,将头靠在他身上蹭了蹭。
“相公,我疼。”
“要不殿下咬臣一口。”
夏寒青把他的手递了过来。
萧则绪摇了摇头,“相公会疼的。”
夏寒青更是羞愧难当。
“要不殿下罚臣跪一个时辰给殿下赔罪?”
萧则绪继续摇摇头,拢好带血的衣衫,抱起地上被徐缙踩脏的绣球,然而徐缙踩着绣球不放,萧则绪抱了半天没拿动。
他只能求助地看向夏寒青,怯懦出声,“相公。”
“徐缙!”
徐缙这才冷哼一声,把脚拿开。
萧则绪像是被徐缙吓到一样,抱着绣球瑟缩地躲在夏寒青身侧。
徐缙冷哼一声,“一个花瓶,难怪斗不过肃王端王,被圈禁三年。”
徐绥却笑眯眯道:“徐缙,不可放肆,殿下可不是什么花瓶,他聪明着呢。”
陆修文难得开口,“殿下心思纯净,徐缙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夏寒青握着萧则绪的手试着安慰他,轻轻在伤口处吹了吹。
“吹一吹就不疼了。”
清清凉凉的风吹得萧则绪肩头痒痒的。
但这件事倒是提醒了夏寒青,他忽然朝陆修文道:“殿下的痴病可能治好?”
陆修文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