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姜祁山有话要说,但他没说。
垂着头前行,指尖无意识地旋转车钥匙。
蝉鸣犬吠之中,没有人说话。街角灯光照在姜祁山的侧脸。
真孤独。莫慎远想着
穿过街巷,四周的风景逐渐熟悉。
n大。
悉悉索索声响,灌木丛被扒拉开,一只脚踩在花坛边差祁山屈起膝盖猛地一蹬,灵巧地攥住栅栏上侧,眨眼就出现在栅栏对面。
“我不去。”莫慎远左右张望,确认没有学生老师路过,无奈地握着栅栏说:“为什么不走正门?”
“嘘。”
沾了灰的手递出,姜祁山说:“小声点,会被巡逻的叔叔抓到。”
“不翻墙不就不会被抓了吗?”一切都很荒谬。
“这里近。”姜祁山弓起背,一只脚蹭过栅栏缝隙踩住,随后把自己的手伸出去,示意莫慎远踩上去。
“离哪里近?”
“不告诉你。”
没等到莫慎远有动作,姜祁山催促一样抬了抬手,“踩住,我帮你进来。”
语气明显是料到莫慎远没翻过墙。他确实没翻过。
按照既定的规则行事,是他一贯的行为准则。
不由紧张一些,莫慎远呼吸乱了几拍。
他看看锐利的栅栏顶,又看看姜祁山摊开的手掌。
冰凉的栅栏对侧,姜祁山抬眼,瞳仁底映着柔和光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他说。
屏住呯吸,草慎远决定顺从心意,猛地拉住栏杆向
上
被托住膝窝、踩紧栅栏顶部、小心翼翼往下跳,一气呵成。
太久不运动,落地时脚踝崴了一下,他闷哼着后脑勺朝下摔去。
天旋地转间,有力的胳膊压在肩胛骨,轻松将他翻了个面。
滚过草地的声音很轻,轻到挠的耳朵很痒很痒。莫慎远撑在上方,跌坐在姜祁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