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师不过十五之龄就能在短短七日内打造出七级兵器,想必宁大师还有所保留!在我们铸造协会从来都是能都为先,只要不是师出同门,不论年纪只论技艺!您至少也是一位七级铸兵师,只要您入了协会,按规定,我也要尊称您一声师兄才是!”
“这就更不敢当了!”宁霖连忙拒绝。
宁霖知道自己这次有些玩大了!在比赛前,听到那荣枯竟是一位七级铸兵师,宁霖为了保证比赛获得胜利,才会让瑶儿帮忙打造出这把七级短匕,可他却忘了仅仅七天时间,就算荣枯是一位七级铸兵师也不可能打造出七级兵器!如今这把七级短匕一出,虽然取得了胜利,却也震惊了所有人。甚至有可能会惊动铸造协会的高层!
也不知这个消息传出去,对自己是好是坏!
“不知宁大师可曾入我铸造协会?可否将令牌取出一观?”毕生兵生怕错过宁霖这样一位天才,在自己驻守的冰川帝国能出现这样一位天才铸造师,对自己在协会的地位也将有很大的提升。而且要是能与宁霖交好,得宁霖指点几句,也许自己可以早日突破六级铸兵师!
宁霖将怀中铸兵师令牌交给毕生兵。
毕生兵恭敬的接过令牌,仔细一看,上面竟只有两把长刀,不禁一阵犹豫,过了半响,才道:“宁师兄……”
“毕会长,您还是叫我名字就好!”让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叫自己师兄,宁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规矩就是规矩!宁师兄就不要客气了!不过您的令牌只是二级铸兵师令牌,我虽为冰川帝国分会分长,却无权发放五级铸兵师以上的令牌,我会尽快将这件事传于总会,我想这几天就会有特使前来,到时还要请宁师兄去一趟总会,当面进行考验,以确定您的等级!”
“如此有劳毕会长了!”宁霖当着全场几千人拿出了七级兵器,这件事想瞒也瞒不住!宁霖也只能自己为自己宽心,希望不会对自己、对宁家产生什么不利影响!
第七十八章 大胜而归
看到宁霖轻松的样子,毕生兵可不敢再认为宁霖是哗众取宠,反而认为这是宁霖自信的表现,说话时更加注意分寸,小心道:“不知宁师兄师承那位仙人?我也好将消息一并传回总会!”
能教出这么出色的弟子,只有铸造协会的那些铸宝师,毕生兵可不敢得罪协会中那些老家伙!
宁霖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就跟个老头儿学了半年铸造,大部分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瞎琢磨出来的……”
“什么?宁师兄竟然还没有拜师?”这次不仅毕生兵大惊失色,一边的荣枯也忍不住失声叫道。
“嘿、嘿!”宁霖只能一笑了之。当初老头儿离开时也曾说过并未收宁霖为徒,所以不管老头在铸造协会身份如何高贵,宁霖也不想借这个光。
毕生兵给荣枯使了个眼色,荣枯也重重一点头。既然宁霖还没有拜师,自己当然不能错过这样的天才,要是能将宁霖也收入自己一门之中,自己一系在整个铸造协会的地位都会上升不少!
“宁师兄可愿拜师?”
宁霖一愣,荣枯也顾不得毕生兵是他师兄,见毕生兵因为激动话都说不明白,急忙插言道:“师兄的意思是你可愿意拜烈火仙人为师?”
见宁霖还是一脸的愕然,荣枯忍不得给自己一记耳光,再次解释道:“烈火仙人就是我师兄弟二人的师傅,不但是仙人之尊、铸宝师,更是铸造协会长老之一,你可愿与我们师出同门?”
宁霖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是两位要想替师收徒!
虽然对那位烈火仙并不了解,甚至从来没听过烈火仙人的大名,但是能教出毕生兵和荣枯这样的铸兵师就可以看得出烈火仙人的本事!更重要的是看毕生兵和荣枯这对师兄弟的为人,想必烈火仙人也决非恶人。
自己已经与赵家成为死敌,赵家家大业大,谁知道会不会请来仙人对付自己,赵家就仿佛一把悬于自己头上的利剑一般,随时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若是能拜入一位铸宝师门下,就算是赵家能请来他仙人,也决不敢对自己动手,不然就等着接受一位铸宝师的雷霆怒火吧!
“能拜入烈火仙人门当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好、好!我马上给师傅传讯,快则七日,迟则半月,师傅必然赶到!以宁师兄的资质,师傅定然欣喜,到时咱们可就是一门兄弟了!”
宁波也没想到,宁霖还没有参加腾龙会,便已经有仙人愿意收其为徒,而且还是比普通仙人身份更加尊贵的铸宝师!宁家大兴有望啊!
看了一眼赵胜存,宁波只感到自己压抑了这么多天的一口闷气终于出了!他赵家之所以在这些年压宁家一头,还不是仗着有位弟子拜了位七级造丹师为师?这次可好,自己一门不但出了位七级铸兵师,还将拜铸宝师为师,以后再也不是宁家年赵家眼色行事,反倒是赵家要小心一些了!
“我宣布,这次铸造大赛,宁家获胜!”
随着毕生兵一声高喝,宁家与赵家的铸造比赛终于结束。(。pnxs。 平南文学网)宁家在这次铸造大赛上出尽了风头,特别是宁霖以十五之龄,先是力战战枪公子,不分胜负,后又以七级铸兵师的身份攀上了毕生兵、荣枯的师门,以后宁家就算是在帝国横着走,皇族都不敢对他们过于指责!
赵家人未等宣布结果,大部分人已经离开,只剩下赵胜存作为赵家家主不得不留下来。结果一宣布,他也立即向皇帝拱拱手,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下台走了!
当宁霖走下台时,立刻被台下几百名宁家子弟抬了起来,高高抛起,宁霖此时在这些宁家子弟眼中就是英雄!
从皇宫到宁府足有近十里地,宁家子弟就这样抬着宁霖游街,直到进了宁府大门才将他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