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一个毯子,那是他唯一的财富。海风吹过来,吹乱了他柔软的头发,遮住了这个孩子地半张脸。
码头上的移民大厅。刚刚抵达美国的移民们排着队前去登记。这些人来自世界各地,有着不同地口音,法国人、英国人、德国人、墨西哥人等等等等,他们向移民官比划着,说出自己的名字,故乡。然后被贴上不同的标签。
角落里面,一个医生给小维克多检查身体,检查完了之后,医生拿出粉笔在他的衣服上面画了一个叉然后让他找护士去。
脸色苍白的小维克多抱着毯子在人群中穿行寻找护士,他那单薄弱小的身影,让很多观众都抽泣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不是什么教父,他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护士带着小维克多来到了登记官那里。小维克看着登记官,眼神里面有着一丝畏惧。
“孩子。叫什么名字?”登记官问道。
小维克多摇摇头,示意他听不懂登记关的话。
登记关朝旁边招了招手,走过了一个美国波兰裔警察。
“孩子,叫什么名字?”警察用波兰语问道。
小维克多依然不说话。
警察拿起他的胸牌,漫不经心地说道:“从柯里昂村来,维克多。”
“柯里昂,维克多·柯里昂。”登记官在卡面上写下了这个名字。
他不知道这个名字将会是一个多么显赫地名字。
脱光了衣服的小维克被详细检查,然后被一个警察带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在那里。他将被隔离三个月。
一个简陋的房间。里面只有床,一个椅子。一个板凳。小维克多把他的毯子放在桌子上来到了窗户旁边。
窗户的外面,是广阔的大海,码头上,那面巨大的星条旗在风中呼啦啦作响,海鸥在海面上盘旋,这里是新世界。
小维克多站在窗户旁边,落日的霞光映射出他地一张瘦弱的脸,这个只有九岁的孩子,看着外面的庞大的世界,眼神却出奇的静静。他走到椅子跟前,坐下来,看着窗户。
窗户外面,一艘巨大的油轮缓缓经过,油轮的影子,盖住了窗户,让房间里面的光线顿时暗淡了不少。
小维克多就坐在昏暗里面,面向着窗户,形单影只。
”维克多·柯里昂,1855年。美国。”银幕上,显示出了一行字幕。
开场地这段11分钟地戏,让大厅里面的观众完全沉默了。它展现出了一个孩子地童年,曲折甚至是艰险的童年,老教父地童年,没有人会想到老教父的童年是这样的。
我转过脸去。看见不少观众低头摸着眼泪,画面上的那些场景,深深感染了这些观众。
银幕上逐渐失焦。出现了一个孩子的身影。身上穿着考究的西装,梳着小分头。
“安东尼·柯里昂,维克多·柯里昂子孙,1932年,内华达。”随之而来地一行字幕,让观众全都坐直了身体。
时间,就在这么不敬意的转换之中。一下子回溯了过来。
教堂里面,正在举行着弥撒。一排孩子站在前面,神父拿起手中的饼皮塞到孩子们的嘴里面。完成一次宗教仪式。
一个湖泊的旁边,豪华的建筑跟前,人们载歌载舞。华丽的音乐舞曲,一个个衣着考究的来宾,还有那些随着乐曲翩翩起舞的人,加上那些端着盘子在人群中穿行地服务生,表明这里正在举办一场高档次的酒会。
到处都是车,有警察巡视,也有调查局的人。
“妈妈!妈妈!”人群当中。一个女人一边喊一边走向了一张桌子。
这个女人地出现,让观众发出了一声惊呼:”康妮!”
不错,康妮。迈克·柯里昂的妹妹。《教父》第一部的最后,失去丈夫的她歇斯底里地被托了出去,现在却神采奕奕,不仅穿着讲究,身边更是带着一个小白脸。
在第一部电影里面,茱丽扮演的这个角色十分的成功,这一次。依然是夺人眼球。
贝贝·达尼尔扮演的老柯里昂妇人,依然是那面的慈祥和宽厚,当这些观众熟悉的角色出现在银幕上地时候,大厅里面原本低沉的气氛也变得高涨了起来,观众这个时候才觉得电影真的是接上了第一部。
母女两个人聊着天,说这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妈妈,我想见迈克,不过我不愿意像别人那样排着队去。”康妮看着老柯里昂妇人倒。
“你应该先去看看你的儿女,然后在去操心这个。”老柯里昂夫人对这个女儿十分的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