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是累,但是挺开心充实的。
江敛在一阵颠簸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傅寒声抱着上车。
江敛:“去哪儿?”
傅寒声轻描淡写:“开房,上床。”
江敛:“……”
傅寒声是越来越不装了,现在连个氛围都不讲究了。
傅寒声扛得住,她有点扛不住了。
谁说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江敛心里正打着小九九,从傅寒声怀里爬起来,坐好。
她严肃道:“傅寒声。”
傅寒声“嗯?”了一声,视线自眼角的弧度睹过来,像是在问她怎么了。
江敛:“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赵扶玉相过亲。”
江敛还特地在“相过亲”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夸大其词,无中生有。
傅寒声的确是冤枉。
赵家单方面的想攀关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傅寒声当时都没回应。
甚至后头遇到赵扶玉的时候,连她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总不能每次遇到这种不长眼的人,傅寒声都得背锅吧。
谁知道他还没组织出语言和江敛解释,就见江敛一拍座椅上的扶手。
“你不用说了!”
傅寒声:“?”
江敛愤懑至极:“你自己好好反省吧,等我消了气再说。”
傅寒声都一顿。
不是,他反省个什么?
江敛落下一句狠话,直接撒丫子开溜,坐上路边停靠的出租车,就跑路了。
没给傅寒声一句解释的机会。
江敛一抹头上的冷汗。
沃日,幸好跑得快,不然今天又难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