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那群乘客一起走在后面。
机场大楼顶上的接送大厅和出四周围,一群年轻的女人频频向桑山的身后招手
致意,有人高声呼唤着草香的名字。
出口处的候机室里也聚集了许多年轻人,他们纷纷朝后面的乘客中张望,许多
人手拿剧院和演出公司的小旗。
桑山到大厅里等候从机内卸下的皮箱。草香田鹤子一行从到达口走了出来,于
是,年轻人发出一片欢呼声。旁边接客的人们不知出了什么事,都站起来朝那边张
望。打着演出公司小旗的人们分开人墙站到前排。草香田鹤子头上戴着白帽子,身
上穿着自西装,走在那群女人的前面,连连点着头,脸上笑吟吟的。后面的女人穿
着染有花纹的圆袖戏装,同她那身西装相互衬托着,随行的几个男人拦着请求签名
的青年歌迷。就是那儿热闹。
一行人快步走出大厅,钻进等候在出口处的几辆轿车。佐山道夫同另外几个男
人就跟在她们身后,可是因为隔着人群,一转眼就看不见了。汽车一开走,人们陆
续散去。
这里聚集了许多取行李的乘客,替歌星一行取机内行李的演出公司四五个年轻
人也挤在里面。
“今晚6点在福冈国际剧院举办独唱音乐会, 连演两天,预售票五天前就卖光
了。草香田鹤子可红啦!”
年轻人在等行李的当儿,回答周围的询问。
东京来的乘客也聚在那里。身后站着一个穿蓝色西服、戴太阳镜的女人,她好
像是故意躲在人后面等候似的。
皮箱终于等到了。桑山和妻子往出租汽车站走去。
告诉司机去武藏温泉,就把行李放到后部行李箱里。汽车往博多相反的方向行
驶。多年未见的天拜山映出不高的阴影。山下有座不大的寺院。
司机听汽车上的乘客说是同草香田鹤子乘同一班客机,便不停地打听她的情况。
对他说因为座位离得远,知道得不多,年轻的司机顿感失望,接着便谈起了她的传
闻。大概都是从杂志上看来的。
桑山让车开到八年前住过的那家旅馆,可那家旅馆很小,已经客满了。司机又
把车开到旅馆街中间的一家大旅馆门口。
桑山洗过澡正在看报纸,女侍来做用餐准备。房间里的灯亮得刺眼。
“你以前就在这里吗?”桑山放下报纸问女侍。女侍三十四五岁,头发、眉毛
都很稀疏。
“唔,七年了。”女待用普通话回答。
“七年?”桑山想,还差一年。又问,“说起来你也许知道,天拜山下有座寺
院,八年前在寺院后面有个年轻的女人被杀死了……知道吗?”
正在摆餐具的女侍停下手说:“嗯,听说过,杀死那姑娘的是个从精神病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