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欢起身,连忙拦住她,“阿妤。”
“别拦我。”谢妤面无表情道:“我要去杀了这个狗东西。”
谢妤越想越生气,“他算什么?要说分手也该是你来说。”
被许亦欢拽着,一步也不能往前走,“松手,一一。”
眯了眯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别拦我,我要去把他结果了。”
“阿妤,我跟他只是都在气头上。”
谢妤止住动作,问她:“你确定他只是在气头上?”
“确定。”
“成。”谢妤拽着她,往回走,“你跟我讲讲那天是什么情况。”
“好。”
听完全过程后,谢妤扶额,把临到嘴边的‘你俩’咽了回去,改口道:“他怎么这么幼稚?”
还删联系方式。
两人加起来四十多了,吵起架来跟三岁小孩没差。
“行了,你别想了,等他来找你吧。”谢妤说,“然后你俩把话说开,你去y大,他去帝都,就ok了。”
许亦欢没吭声。
“不是,你不会真的准备去帝都大学吧。”谢妤叹气,继续劝:“你俩好好谈一谈,把话说开不就好了。不是,异地又不会怎样,干嘛非得腻在一个地方。”
许亦欢抿了抿唇,“其实,帝都大学也不错。”
“行吧。”谢妤真是服了这个恋爱脑。
算了,条条大路通罗马,既然这条路不通,她只能走另一条路了。
从那小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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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的急躁。
愈来愈浓的不安。
无时无刻的失神。
整整三天,七十二小时。
顾含光都没有联系她。
论文答辩现场,许亦欢坐在凳子上,心不在焉地低下头。
直到她上场,手机屏幕仍然没有亮过。
一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