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懈地倚靠着他,知道打从第一次输给他,见识了他的真面目后,她的心就一去不回了。不论怎么抵抗,他还是有办法逼出她最真实的反应,先是让她气得发抖,接着又吻得她全身软弱。
“为什么要突然逃走?知道我回到卧房时看不到你的身影,心里有多难受吗?”他询问着,抬起她的脸儿,以指磨弄着她的唇。声音爱怜而温柔,能够诱惑任何人。
“我害怕。”她喘息地承认,身躯因为他的拥抱与触摸而颤抖。
他的魔咒无所不在,即使现在身在孤儿院中,随时可能会有孩子闯进来,她还是无法克制地想响应他。
“害怕什么?我美丽的猫儿,我可曾伤害过你?”他低头轻吻着她的唇,轻柔地在她唇上询问。
在字句吞吐间,他的唇磨弄着她柔嫩的唇瓣。他的手溜到她的领口,灵巧地解开,爱怜地看见她细致的肌肤上,尽是他前一夜留下来的吻痕。他的唇游走到那些吻痕上,轻柔地舔弄着,听见她细细的喘息。
“我害怕自己太在乎你。”她虚弱地承认,再也没有办法在他面前虚张声势。在他的唇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时,她的手伸入他的黑发里,肌肤上细细的疼痛,以及更多的抚弄,让他呼吸困难。
“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你为什么要害怕?”他露出温柔的微笑,轻扯着她的衣衫,让她暴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他的唇滑得更低一些。
“但是,我们是不同的。”她吞吞吐吐地说,不安地抬起头来看着他。而他的唇舌却缠绕上她丰盈顶端的蓓蕾,诱惑地轻咬着,让她的身子猛地一颤。
商栉风揽住她纤细的腰,胯下的坚挺欲望隔着几层布料,灼热的温度透过布料,制烫着她最柔软的一处。他握住她的腰,隔着布料,用坚硬如石的欲望磨弄她敏感的核心。
“我喜欢这些不同。”他轻笑着,舌尖轻拨着逐渐绽放的蓓蕾。
她的粉颊通红,淡淡的红晕让她看来更加美丽。她当然听出他话里的含意,两人的双腿紧紧相贴着,他占住了她最私密的一处,让他想起当初那一夜的机车追逐。他在昨天夜里,的确是教导了她,什么是“骑虎难下”……
她的脸变得更红,连忙用力摇摇头,让脑子清楚些,想要继续解释。但是当他不停地逗弄她时,她的思考能力也随之迅速地消失。
“我指的不是这个。”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放在他胸前想稍微推开他,但是他却不允许,像是很享受抱着她的感觉。
他抬起头来,唇舌回到她的耳畔,带着纵容的轻笑。“美丽的猫儿,那你指的是什么?是什么样的不同点,让你吓得匆忙离开我的身边?”
“我跟你身边的女人都不一样,我没有读什么书,满嘴的脏话,甚至还做过非法的赃物中介,跟我在一起,只会让你丢脸。”她滔滔不绝地说着,一股脑儿倾吐心里的不安。她皱着眉头,一旦开始思考两人之间的差距,就愈觉得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他是跨国企业里最高级的干部阶级,而她则是一个赃物掮客,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其实她并不以身为孤儿为耻,反倒引以为傲,但是在这个时候,她却担心起,自己的职业与身分,根本无法配得上他。
贺兰懊恼地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陷得太深,竟然这么在乎他!
“为什么要这么想?”他捧起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眸,看出她是真的在烦恼。恣意妄为的她,竟然也会为他烦恼?这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嘴边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
“你身边的女人都那么漂亮,聪明而有教养,甚至连唐心也是一样。她才只有九岁,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我们之间完全不同,我连一个九岁的小女孩都比不上。”她挫败地想起唐心的优雅慧黠。
“感谢老天爷,你跟她完全不同。”商栉风仰头大笑着,握住她纤细的肩膀轻摇,之后低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吻。“猫儿,我要的是你,勇敢却有些莽撞的你,只有你的特质才能让我着迷。别担心那些不重要的事情,你要是真的变得跟唐心那个小恶魔一样,我才要伤脑筋呢!”
贺兰眨动眼睛,知道他并不是在说谎,喜悦的情绪撩绕在心间,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热吻,双手攀住他强壮的颈项,猜测着这一辈子大概再也不会离开他……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在背后这么说我?”门口传来小声的抱怨,接着是几声的哀鸣与撞击声,砰地一声,门被用力撞开,一堆原本趴在门上偷听的人们在地上摔成一团。
“小姐,偷听的时候,要是听到不利自己的言词,也不可以发脾气的。”唯一站得好好的是莫管家,他一脸恭敬地提醒被压在人群中最下层、正在呻吟哀嚎的唐心。
“不要给我说风凉话。”唐心咬牙切齿地说道,一边努力挣脱出来,看见商栉风跟贺兰时,只能抓抓头皮,尴尬地笑着。
她也没想到,只是激动地握拳要敲门,后面那些孩子们就会全推在她身上,害她撞开了大门。
唉!她早就说过,他们没有偷听的天分,偏偏他们不死心,就是要跟着来偷听,紧张地看看他们的大姐姐,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