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蕴嘴角紧抿,神色冷厉,她盯着顾婵漪问道:“什么要紧事?”
“哦——”
顾婵漪好似刚刚想起一般,拍了下巴掌,“瞧我这记性,却忘了这桩最要紧的事。”
“老夫人别生气,二婶也莫要慌。”
顾婵漪看了看王氏,又看向王蕴,言笑晏晏:“我今日过来,便是告诉老夫人与二婶,你们日后恐怕等不到顾玉娇的请安了。”
王氏与王蕴面色骤变,王蕴左手撑床,顾不得身上疼痛,直起腰身,急急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王氏亦急忙走上前,拉住顾婵漪的手臂,“阿媛,你可得说清楚,什么叫做日后等不到娇姐儿的请安了?”
顾婵漪瞪大双眼,故作惊诧的模样。
“难道二位不知昨日发生在忠肃伯府的大事?!”
王蕴咬着下唇,既焦急异常又满含恨意地盯着顾婵漪。
王氏面露茫然,捏着指头算了算日子,疑惑道:“昨日不是忠肃伯府老夫人的寿辰吗?”
顾婵漪点点头,轻叹一声。
“正是老夫人的寿辰,来往宾客甚多,如今街头巷尾皆知顾玉娇在席间闹了丑,你们二人却未听闻?”
王氏摇头,顾婵漪又故作为难地迟疑片刻,方缓缓道:“昨日瑞王与肃王皆去了寿宴,不知顾玉娇哪来的胆子,竟买通戏班班主混进了伯爵府。”
王氏急得搓手,“她竟有这般大的胆子!”
“如此便罢了。”
顾婵漪故意停顿片刻,唇角微微上扬,笑得张扬肆意,眼睛一眨不眨地对上王蕴的眸子。“肃王还撞见她与瑞王在小院子里行苟且之事。”
“砰”的一声,王氏跌坐在地,面色苍白,双手摊在身体两侧,犹如断线的木偶。
“完了完了完了!”王氏喃喃,“这下彻底完了。”
王蕴双手攥拳,狠狠地锤了下床板,抬手指着顾婵漪,全身控制不住地发颤。
“是你!定是你做的!”
顾婵漪笑着瞥她一眼,站起身理了理衣襟。
“二婶说话可得讲证据,顾玉娇胆大包天,难道是我拿着刀压着她的脖子,让她做下这等不要脸面之事?”
“二婶红口白牙的,可莫要冤枉好人。”
顾婵漪微微倾身,抬手捏住王蕴的指尖,将她的手指硬生生地按了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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