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雪祭将小白包中的药粉倒进了茶杯之中,冲上一壶水,接着端到了言禾的面前。
“如果你不知道这个是什么的话,你就把它全部喝下去。”凌雪祭将茶杯送到了言禾的唇边。
言禾看了一眼凌雪祭,“我才……咳……你在做什么。”
才刚开口说话的言禾被凌雪祭硬将茶杯里的水倒进口里,完全来不及挣扎的他只能任由那茶水下了肚。
“在做什么?你想用那招来对付我,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小狐狸,你该好好的受一受惩罚。”将茶杯扔在地上,凌雪祭一抚袖,一件淡黄色的衣衫瞬间穿上身。
言禾只感觉昨天那股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来到,联想着昨天若是没有凌雪祭的话,或许自己早就给折磨死了。
如今凌雪祭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会给他做解药。
看来……言禾一伸手快速钳制住凌雪祭的手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她往床上带。
知道言禾想做什么的凌雪祭刚要脱离他的手腕,谁知言禾已经快她一步对她施下了法术。
法力被禁锢还是头一遭,凌雪祭怒瞪着言禾,却见他如同狼虎一般扑了上来。
“凌雪祭,这是你自找了,谁让你一直以来都将我当成小孩子,谁让你一直以来都欺负我,今天我非要你还回来不可。”言禾隔着衣服对着凌雪祭胸前的雪峰又揉又捏,气得凌雪祭抓起他的手咬了起来。
“痛……”言禾因为痛,顿时变得有些清醒,但看眼前的女人现在无法使用法力,他又何必要惧怕她。
也不管凌雪祭是否挣扎,言禾一把抓住她两只手腕绑在了床头。
“小狐狸,你信不信等我恢复了法力之后把你给阉了。”敢这样玩她,简直就是找死。
凌雪祭瞪着眼前的言禾,却见他露出一抹邪笑,哪怕他现在已经被下腹传来的火热感觉燃烧得已经十分想要凌雪祭,不过他还是想先整一整眼前的女人。
“把我给阉了,到时候你怎么给我生小狐狸呢?凌雪祭,你不就是为了这一点才向我父皇要我,你不是就为了这一点完全不顾我的意愿么?”亲吻着那小巧的耳垂,言禾一环手便将眼前的凌雪祭给拉进他的怀抱。
以往他总是被凌雪祭给变成小狐狸,现在他终于可以做一回堂堂正正的男人。
在自尊心上得到满足的言禾不带一丝的温柔,瞬间化成粗鲁的大汉直取凌雪祭的唇瓣。
一次次,凌雪祭不知道言禾到底向自己要了多少次,几乎她是累睡了,醒来又看见这只小色狐趴在她身上活动着。
言禾拥着身前纤细的腰肢,一次次的释放着自己的种子,直至药效逐渐消失之后,却怎么也不肯离开那温热被包裹的世界。
尝到甜头的言禾第一次觉得原来再凶悍的女人也能给他带来绝美的享受,再恐怖的女人到了床上还不是温柔的如同一只小猫。
“凌雪祭。”言禾轻喊着已经睡着的小女人,看着她的手腕上出现的红痕,随即将那绑着的双手解了下来,将这完全娇小的身躯拥入了怀里。
仿佛听见这来自遥远的呼唤,凌雪祭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冷笑了一声,“已经逞完威风了是吧,小狐狸。”
“凌雪祭,这是你自找的。”差一点他的命根子都要毁在她手上,他怎么能不好好的报复她一番?
“哦,我自找的?小狐狸,你越来越能逞英雄了是吧。”凌雪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想要推开他,却在下一刻被言禾抱着身体故意让她感受那体力的异物。
“感觉到了没有,这可是差一点在你手上就毁掉的东西。”言禾刺激着凌雪祭,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硬是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凌雪祭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这家伙简直把她当成什么了?那东西在她身体里面塞了一天还嫌不够么?
“出去,你若不给我立马出去的话,下次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凌雪祭想从言禾的身上站起来,哪知道这个男人硬是扣着她的腰,非但不让她起来,反而还……
凌雪祭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润,这小色狐竟然又一次……
羞愤加恼怒,使得凌雪祭双手环在言禾的颈项上后,随即狠狠的在他肩头上咬了下去。
“痛……你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言禾一把将凌雪祭推了开来。
触碰到后面的床头,凌雪祭内腑一阵翻滚,一股腥甜跃然于胸口,随后涌出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