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
谢安显得格外温顺。
他跟在吕尧身后进屋,灯被打开,换鞋的男人问他一声:“饿了没有?”
他点点头,的确是有点饿了。
“餐桌上有吃的,吃完洗好澡直接来我房间。”
留下一句,吕尧去拿衣服准备洗澡。
谢安进厨房一看,餐桌上放了寿司,是他不久之前无意间跟吕尧提过一次的那家店。
有颗酸酸涩涩的果实在胸口成熟绽开,露出的汁水,是甜的。
……
“躺床上去。”
吕尧直截了当。
谢安心里满是愧疚,闻言乖巧躺上去,转头疑惑地问:“尧叔,有什么事吗?”
吕尧站在床边,黑漆漆的瞳孔里包裹着多种情绪:“我在楼下吹了这么久的冷风,让你帮忙暖个床,不过分吧?”
“是不过分,但现在……”是夏天啊。
“嗯?”
他轻飘飘地投来一眼,谢安不敢再吱声。
过了一会儿,谢安的声音里带上一点困意:“尧叔,什么时候才算暖好啊?被窝已经很热了。”
“我会叫你的,安静管自己躺着。”
“噢,好。”
不知过了多久,吕尧关灯,掀开被子爬上床。
他伸手,把已经熟睡的人揽入怀中,看了他几秒,自言自语地说:“既然你乖乖回来了,听话的孩子,总是要给点奖励的,你说是吧?”
下一秒,他低下头。
梦里,谢安被人强硬地掰开了嘴,对方一边将他的舌头往外揪,一边用一样看不清模样的柔软东西,在他的口腔内壁上肆意乱撞。
这是个奇怪的梦。
他想醒来,眼皮上却像挂着铅球,怎么也睁不开。
这个梦太过真实,仿佛现实中真的有人在对他这么做,但又像是假的,仅仅只是一个梦罢了。
迷迷糊糊间,他最终失去意识。
……
毕业酒会上,酒精成了必要的刺激。
赵至嘴馋,但也知道自己一口倒,眼巴巴坐在位置上,看着其他人纷纷端着酒杯互相敬酒。
有人端着酒杯过来:“赵至,杯子满上,喝一杯!”
他只纠结几秒,欲望很快打败理智,随手拿起边上不知谁打开的酒,呼哧呼哧地把酒杯灌满。
接着一下站起来,豪情壮志地朝他举起酒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