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魁心里咯登一下,这手段,非一般人所为。瞧着极象暗卫的手段。
“你怀疑是暗卫所为?满京城有暗卫也不止我家。”
“是不止你家,可满京城与平凉侯府有关,又极于想灭口的,我找不出第二家。”
“你这是胡乱臆测。把不相干的事揉在一起,倒查问起我来了。你在侍卫亲军司倒是屈才了,该到大理寺才对。”
赵魁坐下,不再看他。
“臆不臆测的,我心里有数。赵魁,季姑娘查她母亲的死因,查了好些年,若你知情,还在中间做了什么,你辜负了她。不配与她结亲。”
“顾少晏!”
赵魁心头火起,“你果然心思不纯,怕是惦记她好久了吧。”
“怎么,她瞧不上你,你心有不甘,便把莫须有的事栽我头上?逼她放弃我?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承认我喜欢她。但我不屑耍手段。”
“你屑不屑的,干我何事。莫名其妙。”赵魁推开椅子,大步走了出去。
顾少晏在窗口看他打马离开,目光沉沉。
赵魁回到府中,叫来暗卫夜鸣。
“主子。”
赵魁看他两眼,“关在顾少晏私宅的那名男子,你对他动手了?”
“正要与主子说,是的,那人已经死了。”
赵魁猛地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掷向他。夜鸣未躲,生生受了。茶水湿了他的前襟,几片茶叶沾在胸前,要掉不掉。
“你敢自做主张!”
“回主子,是王妃让属下动的手。”他也是听从王妃的吩咐。
“祖母?我祖母让你动的手?”赵魁有些错愕,祖母怎知他让人打探那人?
“你还不从实说!”
“是。”夜鸣便把王妃找他询问,又交待他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赵魁愣怔半晌。脑子有点乱。
那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祖母还让你挑断了季世子身边那田姨娘的手筋,还毒哑了她?”
祖母为何要这么做?
“祖母还让你做了什么?”
夜鸣摇头,“没了。”
“没了?”赵魁恨恨咬牙,气怒地上前狠踹他一脚,把他踢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