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赶回芝加哥时已经将近七点了,我没有回学院,也没有去艾森大叔家。而是前往拉佩琳学姐的屋子。
拉佩琳肯定惨遭毒手了,路上,我打了个电话给苏子仪。
“你早上出去了?发生什么事了?”她率先开口,向我发问。
“艾森大叔家出事了,警察找我录了一下口供。”我回答。
艾森大叔家一家三口死于非命这事肯定遮掩不了,我只能去有关混血种的存在然后告诉苏子仪。
“你没事吧?”苏子仪有些紧张。
“还好,有点难过而已。”我又回答。
“你现在在哪?”她又问。
“一会到你那儿了。”我回答。
五分钟后,我来到拉佩琳的公寓。苏子仪远远地就站在门口等我了。
二月的风还是很冷,她的笑却很温柔。
她迎我进屋,并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我们坐在客厅闲聊。她问我,“以后住在哪?”
“住这里。”我回答。我不知道学校会怎么处理拉佩琳学姐的事,但拿下一间公寓还是绰绰有余的。
“拉学姐有事回学校了,好像要出差挺久的。”我又开口。
她点了点头。看了看手表,站起身。应该是要上学了。
接下来的四个月,长塞尔学院也没有什么任务,我也安心地陪苏子仪在芝加哥大学上课。
她上课,我主要就是去玩的。但芝加哥大学的学生讲的都是英语,听的多了,也就会了。
六月末,芝加哥大学举办庆典。校园内一片热闹的景象。苏子仪已经融入了这里,由我的关系又变得平平淡淡了,她对我应该有些生气。
原因呢,就是她过生日那天,我参加她的生日宴参加到一半被姬清仪带走了,姬清仪提前到了芝加哥,又找不到卡塞尔学院,别人也不认识,只能来找我。
我也没法子,只能打个电话询问校长咋办,然后校长就让我把她送到学校。
无奈,我只能照做。苏子仪就生气了。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我也要开学了,充满怨恨的分别总比满怀期待的分别好得多。
庆典当天早晨苏子仪被朋友叫出去玩了,我在芝加哥大学一个朋友也没有,自然没人找我出去玩,我也乐得如此,躺在床上直接睡到十一点,早饭也没吃。
十一点的时候早已饥肠辘辘,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怀着莫大的觉悟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后,外出觅食。
我对美国菜其实很无感,也不管好不好吃,吃饱就行。随便走进一家餐厅,用还算流利标准的英文点菜,付钱。等待饭菜上桌。吃饭,给小费,离开。
然后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六月末烈日炎炎。路上行人很少,我只穿了一条短袖,一条短裤,踩一双拖鞋,简单至极。
国外的姑娘真的很开放,这样热的天。她们恨不得脱得一件不剩。很多姑娘上身一件抹胸夹克,露出或白,或黑,或粽的腹部,和让人浮梦联翩的曲线。
下身一条六分、七分、八分,甚至九分短裤,迈着一条修长的腿,自信地走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