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格满意的笑了,为了让她能再好受些,捧着她的脸细细亲吻,发出砸砸的水声。
等她彻底接受了,他才轻轻扶着她的腰身。
这不禁让他想起了她磨墨时的样子,慢慢的。。。慢慢的研磨。
帐篷里的温度逐渐攀升,很快就跟着火了一样。
特木齐抱着被子,一脸尴尬的钻进了乌仁图娅的帐篷。
看着乌仁图娅那快要喷火的眼睛,他吓得就想逃,可一想到外面的奥都,又立马停住了。
要是让奥都发现他们没住在一块,必然是要起疑的。
乌仁图娅显然也是想到了姐姐,她无奈的扶额,早知道这么麻烦,她就干脆把真相告诉姐姐得了,反正要死的也是特木齐这个王八蛋。
“不许挨着我,不然我剁了你的手!”乌仁图娅还是不愿看着特木齐死的,所以才再三忍让。
特木齐眼睛一亮,立马抱着被子在角落躺好。
可是这帐篷就这么点大,哪怕他缩成一团,一不小心还是能挨到乌仁图娅的身体。
乌仁图娅翻了个身,背对他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特木齐则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背影,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那日,他从西尔斯手下救出了她们,奥都身受重伤自顾不暇,就把乌仁图娅交给他。
像他这样刀口上舔血的人,会点医理很正常。
他亲自帮她拔箭,上药,为了止痛,乌仁图娅喝了不少烈酒。
也就在他帮她包扎的时候,乌仁图娅突然十分霸道的将他拉过去亲。
两个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他怎么可能读不懂乌仁图娅的眼神。
想当初,他们第一次,还是乌仁图娅在上面。
想起之前的美好,且特木齐刚刚经历了一遍差点失去她的痛苦,心里对她的感情万分复杂,且她露着光洁健壮充满力量美感的上身,只穿着一件抹胸。
所以这一亲就差点出了大事。
要不是乌仁图娅突然想起来她吃了部落的药,恐怕特木齐已经死翘翘了。
她一脸不爽的将衣衫不整的特木齐推开,骂骂咧咧的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去外面吹冷风了。
独留特木齐喘着粗气,立着帐篷,倒在地上险些忘了今夕是何年。
“咳咳。。。。。。”特木齐想着想着,就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了。
他们分开的这一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感情。
她真的爱他吗?还是只把他当成了脱身的棋子,亦或是都有。
但在她生死不明的倒在雪地里的时候,他终于想明白了。
他不能失去她。
每每回忆起她那毫无生机的样子,他的心脏,他的身体都疼得无以言表。
她对自己是什么感情,那根本就不重要,她成为了他的妻子,他也很喜欢她就好了啊,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特木齐从来没有那般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