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是躯体,灵魂只是观测者。
早就死了。
谁也别继续下去。
念头越来越邪恶。
为什么心电图不停止跳动?
为什么自己必须得继续活在这里?守望。
像是进度条一样,十年的生活被以那种简单的投放方式在梦境里弹指一现,而最痛苦的全都要自己去经历。
就好像专门区分出了幸福的自己和痛苦的自己。自己属于后者。
垂下脑袋。
才发现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侵入了冰冷的东西,是眼泪吧。
苏曜不知道这时候身体自动分泌出这是有什么意义。也懒得因此有所动作。
不为所动。
直到早上。
梦见小小的手在轻抚自己的头发。也真实的感到痒痒的。
啊啊。
是优夜啊,总喜欢在起床的时候用尾巴逗弄自己。
也该适可而止了。
苏曜连忙睁开眼睛,但眼前的光景还是医院。
小手也确实存在。
是女儿的手,正探在自己脸上。虚弱的游移。
“叭叭···”
声音也没有之前灵动。非常小。
她的视线在病房里微妙的探寻,问。
“麻麻,和···哥哥呢?”
“···”
在这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苏曜用力的将女儿抱进怀里,“她们,她们是···先回家了。”
“···喔。”
“叭叭,好闷···”
“···”
苏曜放开她,擦了擦眼泪。
“叭叭,为什么要哭呢?”
“小栗···没事喔。”
“啊啊,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