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返祖现象?”杨夜看清楚之后更惊讶了。
萋萋伸手,捏住那根汗毛,轻轻揪了下来,那个医生疼的一哆嗦。然后萋萋捏着那根汗毛举在杨夜眼前,低声说:“大哥,这不是汗毛,而是一根针,是在邪术里专用的一种针,叫殒针。”
“殒针?”杨夜看着那根比汗毛还细的殒针,看的几乎对眼了:“干什么用的?”
萋萋看了一眼杨夜,压低声音说道:“可能下术的人,就是用这根殒针把婴儿血注射到杨伯伯体内的。”
杨夜点点头,猛地一惊,转身双手揪住了那个医生的衣服领子,狠狠的叫道:“原来是你!”
那个医生被杨夜拎了起来,双脚都离地了,吓得一副要哭的表情:“大大大大大少爷,我我我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呀!”
萋萋拉了杨夜的胳膊一把:“大哥,你怎么这么冲动,怎么可能是他?是他的话他还会叫么?”
杨夜一听,急忙把那个医生放下来。拍平整了他的衣服领子,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那个医生整理着领子恭敬的陪着笑说:“没关系没关系,大少爷我理解。”
这个时候,忽然卧室门外传来一阵杂乱地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还有杨绪的叫喊:“怎么了怎么了!爸!爸!怎么了!”
卧房的门被推开了。杨绪和成伯站在了门口,瞪大眼睛向卧房内看着。眼前出现的自然是一片鲜红色的狼藉。
“天哪!”
这声叫喊是杨绪和成伯同时发出来的。
喊声结束后,成伯二话没说,立刻闭上眼睛原地晕倒,杨绪则看着眼前几个面目全非的血人。瞬间怔了一下,马上转身尖叫着逃走了。
杨夜马上转头看了一眼丘总管:“丘总管。快看看成伯。”
丘总管点点头跑向成伯,他现在还是没完全从无限惊讶中彻底缓过神来,他觉得大少爷现在太不可思议了!杨氏家族的私人医生都是全世界一流的,他们都对杨振馗老爷的病束手无策,而大少爷只是握住老爷地手,然后老爷就开始满脑袋喷血。然后就好了?!
那几个私人医生也纷纷向着成伯那边跑过去。杨夜忽然叫住了那个被扎了殒针的医生,问道:“你怎么会被扎到这种东西?”
“大少爷!我真地不知道啊!”那个医生以为杨夜还在怀疑他,吓得急忙辩解:“本来我还好好的,后来老爷他……老爷他开始喷血,喷完了之后我上去看的时候,无意中碰到自己的胳膊,疼了一下,本来没在意,刚刚又碰到疼了一下,这才注意到那个……那个什么东西的!”
杨夜盯着那个医生的眼睛。慢慢点点头,说道:“好了,你也去看看成伯。”
那个医生如获大赦,鞠躬之后向卧房门前快步走过去。
杨夜看着萋萋手里捏着地殒针,眯着眼睛想着。自言自语的说道:“喷血?难道是喷血的时候喷出来的?”
萋萋一听这话,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杨振馗床的位置,杨夜看了一眼萋萋,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也跟着目测起来。然后找到刚刚几个私人医生站着的。没有溅到血迹的那块空地上,站在那又向父亲杨振馗的床看去。抬手比划了一下,扭头对萋萋问:“刚刚我爸爸的血喷地很远么?”
萋萋点点头,她心里清楚当时的杨夜肯定是全神贯注的,没时间在意这些,于是说道:“是啊,杨伯伯喷那些多余的血液,喷的很远,而且鼻孔、嘴巴和耳朵都喷出血来了。”
“耳朵?”杨夜愣了一下,向父亲床地方向又看了一眼,低声说道:“那这个位置的话,刚才那根针肯定是从我爸爸的耳朵里喷出来的,只有耳朵的方向是向着两边啊。”
“耳朵……”萋萋低头重复着,微微点头,忽然抬头说道:“我明白了!”
“什么?”杨夜急急的问道。
可能是萋萋这一句声音太大,那边地杨振馗也听到了,向着边说着:“小晚儿,萋萋,到底怎么了?过来过来,和我说说。”
杨夜和萋萋对视了一眼,一起走了过去。
杨夜笑着走到父亲床前,按住父亲地肩膀,却又把手拿了起来,嘿嘿笑着说:“爸,你看看我们这几个人啊,有什么事等咱们都洗干净再说吧!”
杨振馗疑惑的看了看杨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点点头。
杨夜笑着,抬头看了一眼杨珊,又扭头看看萋萋,忽然看到萋萋垂着地手里小心翼翼的捏着的那根殒针,一下皱起眉头。
“大哥,怎么了?”一旁的萋萋看出杨夜不对,问道。
杨夜没有说话,转身快步走到了卧室门前,双手把卧室们关死。转头身来,冷着脸看着丘总管和那几个私人医生说道:“你们听到,我父亲现在没有康复,还在病重之中。你们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