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算来,张满月上次从封家带着压龙骨离开后,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见人了。
封羽觉得按照张满月的性子,她怎么可能会给老爹写信呢?
封清抽了口烟,言说:“具体情况是什么,你爹我收到信的时候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确实是张满月写来的,她说与她一道的还有一人,外边现在不大安全,想在燕山暂时落一下脚。”
封羽更加迷茫,“是白曼曼?她们一道要来封家?”
张秀贤在边上叹了句,“好家伙,这下可要热闹了。”
二姨娘一听,心里闷乐,喃喃道:“咱封家庙小,可容不下那尊大佛,她要来就来呗,还带着她女儿,什么意思?来宣示主权的么?”
几位姨娘纷纷起头议论起来,饭桌上你言我语的乱了起来。
“行了,都他娘的别嚷嚷。”封二叫住了话语声,他继续吃着菜。
封清吐了口烟,说道:“白曼曼不会来封家的,这点绝不可能,除非是万不得已,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事儿,不然张满月不会这么说。”
姨娘们还在小声嘀咕,女人的心里最看重的就是地位,不过封家这么些年里,也没个一儿半女的,除了封二有一个女儿封雅外,封家这一代人丁稀薄,冷不丁出现个张满月,老爹的两个姨娘自然如坐针毡,这家有家规,总得有先来后到之理。
不过封家早晚是要继承在封羽手里,姨娘们为了晚年生活,玩命的对封羽好,金云阳进了门,更是天天嘘寒问暖。
封羽思量了会儿,觉着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张满月神出鬼没惯了,从不按常理出牌。
“爹,既然这样,我这两天就去趟京城,等见到了张满月,就什么都清楚了。”
封羽早就想离开封家出去转转,这段时间人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被传宗接代的事情搞的有点萎靡,身上阳气都弱了许多,再这么下去,不等孩子生出来,自己先要搞完了不可。
饭桌上的话题没有在进行下去,再说下去,姨娘们非得吵出个所以然来,封清封二年纪大了喜欢清净,见不得女人们说三道四的。
饭后各自回了各自去处,封羽一人去了封家祠堂。
祠堂里的那处后院在上次的事情之后,再没人进去过,这地方在封家最后边,树长的很大,林荫让这里显得非常阴森,据老爹说,这儿的树长了有几百年,祠堂后院常年还上着锁,时间一长,青苔满布,就更没人进去过,不过封家有严令禁止,除了封家主,其他人一概是不允许进入的。
封羽站在门外看了看,他没再进去,封长门埋在这后院地下,便是在时刻提醒着封羽前尘旧事。
关于内丹的记叙,封羽翻阅了许多史料,汉朝人建宫修丹的事儿少有听说,或许汉王墓丹宫与其真实存在的意义不大相同,修丹炼药不是汉朝人所擅长,这与历史牛头不对马嘴。
秦汉之际虽崇尚方术丹药,但没有人在死后会修建丹宫的说法,早年里有一种名叫烧阴丹的做法,是盗墓贼们潜藏进墓中,以尸为阴烧制延年益寿的丹药。
古文中曾记载过,“人体以肾为引,生金之本,性命之根,有窍通于舌下。常生神水,左曰金津,右曰玉液,下灌丹田,丹田既满,流传骨髓;骨髓既满,流传血脉;血脉既满,卜传泥丸宫,反归于肾,如日月循环,死后金水凝而为玄珠。”
这种刨尸解肾,烧煮金水玉液,混铅汞引炼的方法丧心病狂,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