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天没见,就彻底想疯了,这个女人真是毒药。
莫初染和司徒阎连续造了好几天人,以至于嵊祀都觉得他们尽职尽责,为了巫女的下一代继承人着想,他们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也许是他多心了,主人既然承诺了,应该不会离开。
嵊祀亲自端来饭菜。“司徒先生。”走出来的是司徒阎,接过他手里的饭菜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快解决这个诅咒吗?”
他已经知道了原因,所以等染染帮助这些人解除诅咒,他马上带染染离开。
“这个需要问主人。”嵊祀有些为难,莫初染根本什么都不会。
“说我呢吗?”莫初染从里面走过来,接过司徒阎手中的饭菜坐下来不客气地吃了起来,还是比较可口的,这些黑乌鸦做的饭菜竟然和五星级酒店的饭菜不相上下,不仅仅很好吃,卖相也拿的出手。
“染染,你记不记得你妈妈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特殊的话!”司徒阎也坐了下来,一边给她填菜一边问。
话?莫初染快去回放小时候到妈妈离开以后,貌似没有什么特别多,而且很多她都不记得了,妈妈离开的很早,她摇摇头,妈妈并没
有什么留给她,哪怕是一个日记本,秘密的钥匙都没有。
“那有没有什么信物。”
“没有。”莫初染将司徒阎递进碗里的鸡肉塞进嘴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她懊恼地放下筷子。
一顿饭吃的,被这些问题问的索然无味。
一个接一个地问,就差调查她祖宗十八代了。
嵊祀觉得无望,率先离开了。
司徒阎伸手抚平小女人皱着的眉头,“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我也一样能带你离开。”
“我也想帮他们,可是妈妈真的什么也没留下。”
妈妈离开的很仓促,妈妈刚刚离开的时候,她不吃不喝,每天怀里抱着一个布娃娃哭,那个布娃娃是妈妈买给她的,就是再出事的前一天,她忘不了妈妈浑身是血被人抬了出来。
救护车的声音夹杂着报警器的鸣笛声,还有熙攘的人群,来往车辆发出刺耳的汽笛声。
生气一念之间的医院,父亲焦急的步伐,妈妈被推进了手术室。
她被爸爸抱在怀里哭了很久很久,她已经不记得多久,直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医生的一句话就宣判了一个人的死亡。
“妈妈生前总说,结婚一定要戴上。”深陷回忆的莫初染出口。
“你说什么染染?”司徒阎知道她难过,但是她突然说的什么。
“啊?”莫初染抓着司徒阎的手擦着眼泪,她说了什么。
“一定戴什么?”司徒阎听得很真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问,也许这就是答案。
拯救这座城市的答案。
戴上,妈妈给她一个项链,说结婚时候必须戴上,不过那时候妈妈已经给她戴上了,她摸着胸口被捂的温热的项链,从衣服里拿出来说:“妈妈总是看着这副项链说,让我结婚时候戴上,然后又轻轻塞进我的里衣,很宝贝似的。”
司徒阎也注意到了,每次和他的小女人造娃的时候都可以碰到这个项链,他拿在手中反复看没有什么特别的,普通的钻石,一点价钱也不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