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吧。”莫初染叹口气,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水瓶里的那束玫瑰花。
她再期待什么,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莫初染翻开今天的文件,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情,只要工作起来她就会暂时忘记了。
正在埋头工作的莫初染听见一声敲门声,她头也没抬说了声请进。
门被打开,那人似乎已经走了过来。
“什么事儿?”莫初染以为是她的助理,随口问。
过了一会儿没有回应,她抬头看过去。
司徒阎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正在看着她。
“你——”
“你的玫瑰花。”司徒阎笑的邪魅,将手中的玫瑰花换上,将留的放在阳台上,阳台上有很多干枯的玫瑰花,都是他送的,这个女破口是心非,明明认真地收下了,还不承认她对自己念念不忘。
莫初染慌张地走过去想将那些玫瑰花扔进垃圾桶里,却被司徒阎拦住了。
“女人,你却明要扔了。”
“确定”,莫初染不假思索地回答,男人慢慢逼近,将她困在阳台之间,双手撑在两侧,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学会撒谎了,该惩罚,他从她手中抽出一只干玫瑰,放在鼻子下用力嗅了嗅,眯起的眼睛很享受,睁开眼睛,眉目含笑,将手中的玫瑰丢在身后,勾着笑。
还是怀里的女人香,还有那樱红的唇,他想念太久了,想着他就吻了下来。
呜呜——莫初染推拒着。
他吻地急切,恨不得将这个女人一口吃掉。
直到女人呼吸不畅,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喂,司徒阎好,你疯了吗?”莫初染赌气地说,抬手刚想要用袖子去擦嘴巴。男人警告地说:“不准擦,不然还要惩罚。”
“你——”,莫初染一把擦了下去,还不等放下手,男人又吻了下来我。
她吃痛地捶打着他,他很久才放开,舔着嘴巴上的腥甜。
莫初染觉得司徒阎简直不可理喻,他是属狗的吗,竟然
咬人。
男人看出来女人的想法,痞痞地笑:“我是你男人不是狗,记住了。”
“呸!”她手里的玫瑰花全部砸在他脸上,心里暗骂,狼狗。
男人开怀地笑,跟在莫初染的身后压低声音说:“染染,我还要忙,明天再来看你。”
“滚,不送。”莫初染将桌子上的被子带着水像身后砸过去,幸好他躲得快。
“湿身,亲爱的你是要负责的。”
“快滚。”
男人笑着离开了,他的女人还是那么有趣,不过她就喜欢她炸毛的样子。
从司徒阎离开了以后,莫初染一直心不在焉,一个文件反反复复看了一个小时,总是忘记看到哪里了。
助理端了杯咖啡进来,看着莫初染倒拿着文件,支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领导的事情,她没有权利插手,也不便提醒,放下杯子就出去了。
第二天司徒阎果然又出现了,莫初染对男人熟视无睹,男人这次只是换了花,然后默默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从身后拿出一本笔记本电脑和一大堆文件。
“你干嘛。司徒阎。”莫初染看着这个登堂入室的男人,气氛地拍着桌子说。
“我办公呀,”男人摊手,一副这是我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