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想过要夺曾大父的权,做的事情基本上都率先和他报备过。
更何况以秦王稷的性子,会不知道。
他莫名其妙来这里抓包她和阿弟与白起,语气怪怪的,好似他们在密谋勾结什么。
当然,她听的出来,曾大父并非真的猜忌,真的对他有意见。
但他的不喜是真的。
嬴月可不敢不管,她无所谓,但是她身旁还有个阿弟,可不敢有什么差错。
而且曾大父身边还跟着的那些人,不是和她有矛盾,便是和白起不对付的。
未来除过早死,基本上都和满满有矛盾。
嬴月在心里忍不住叹息,一代雄主,终究也是人。
晚年时期,无人敢说他的身体状况,但是自已的身体,自已舒不舒服自已知道。
自已的雄图霸业未完成,自已争的权利还未享受完,便渐渐的力不从心。
而身旁的儿子,孙子,甚至曾孙子正当壮年,正是年轻,正有无限精彩的未来。
他看不到,他也感受不到。
特别是冬天,天气寒冷,身体上不好的状况频发。
嬴月仗着年纪小,厚着脸皮去撒娇,去说好听话,带着嬴满满去尽孝。
可是,她还是感受到了,曾大父对她很是喜爱,不管是身为曾孙女,还是作为对秦国统治有利的人,他的喜爱,纵容是真的。
但是对能够继承他位子的继承人,包括才三岁的满满,有时也是忌惮不满的。
特别是,曾大父经常询问她一些关于滋补身体的膳食,似是不经意间询问她如何养满满的。
之后,她更是偶然知道曾大父竟然特意关注她是如何安排满满的饮食,如何养他的。
导致嬴月不敢时时刻刻的拉着满满刷脸,观望曾大父心情好的时候再拉着他去。
她虽两世为人,还真没体会过老死,但史书上记载的多了,千古一帝们都免不了,凭什么让秦王稷超脱。
她私下里询问嬴满满,他并不伤心,觉得很正常,似乎很理解的样子。
行,她也明白了,为什么一个两个的在最重要的入口吃东西这方面,这么听她的话了。
她已经失去给他们解释的欲望了。
毕竟,比起吃乱七八糟的丹药,还是药膳好。
综上所述,一般情况下,正常人无论敌对与否,都不会想要嬴月的命,拉拢为先。
嬴月想的也没错,范雎,阳泉君他们能容忍嬴月,但是不能容忍白起拉拢嬴月。
他们一直关注着,因此,他们知道嬴月私下里找白起,有什么重要事情,便立马去找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