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虞清晚咬紧唇不敢发出声音来,心里总是害怕被听到。
她越是忍着,贺晟那点恶劣的心思就越作祟。
他掐着她的腰磨了磨,“舒服么?”
“想不想要。”
男人磁性的声线裹在氤氲的水雾里,带着丝丝缕缕的蛊惑。
“想要就说出来。”
她不说话,刚刚还荡漾起波澜的水面就忽而停住了。
虞清晚咬紧唇,眼尾泛起些湿意,支离破碎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泻出。
“想想要”
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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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虞清晚勉强通过这种方式把人哄好了,而贺行宴小朋友折腾自家父亲的大业却只是刚刚开始。
还有一次,贺晟晚上在家办公,年仅三岁的贺行宴小朋友正在旁边的沙发上爬来爬去,玩着手里的变形金刚。
贺晟就起身去拿个文件的功夫,等一回来,就看见茶几上的杯子倒了,水漫金山。
桌上的电脑也废了。
不用看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贺晟铁青着脸,一字一顿:“贺,行,宴。”
而贺行宴却丝毫不畏惧贺晟骇人的语气,大概是断定了贺晟不敢拿他怎么样。
有一次虞清晚因为画展临时出差,贺晟下午又去公司开会,不得不把贺行宴也一块带了过去。
公司里有的女员工早听说了贺行宴喜欢吃甜的,还是个顶级颜控,立马就动了歪心思。
趁着贺晟出去开会的时候,就有一个漂亮女员工混进办公室里,试图用糖和美色跟贺行宴打好关系,殷勤地问:“小公子,想吃这个糖吗?”
而贺行宴小朋友仿佛有天生的鉴婊能力,一眼看出对方目的不纯。
贺行宴轻哼一声,连个正眼都没给:“不吃,你长得太丑了。”
“”
随着贺行宴年岁渐长,也逐渐显现出了和同龄人的差别,除了比其他男孩更调皮捣蛋,每天像个混世魔王似的上房揭瓦,贺行宴的智商也远超同龄人。
别的小孩子还在苦记阿拉伯数字和字母表时,贺行宴就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地做一百以内的加减乘除法,在幼儿园里一骑绝尘。
再加上贺家继承人的身份,贺行宴刚刚开始的人生已经像开了挂一样顺风顺水。
有一年,虞清晚的生日将近,父子俩商量了一下,决定亲手做一个蛋糕当作生日惊喜。
贺晟还请了高级甜点师专门到家里教学,整整一上午时间,无数个废弃蛋糕胚塞满了厨房的垃圾桶。
好不容易到了奶油裱花的阶段,操作难度系数顿时更高了,父子两人同款紧皱眉头,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贺行宴看了一眼自家父亲的成果,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爸,你挤出来花好丑。”
贺晟瞥了眼儿子挤出来的花,同样嘲讽冷嗤回去:“你的好到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