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看见顾持柏跟自己穿的一样。
卫霜戈嘀咕了一句:“学人精。”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新置办的衣服,都是一个样式的。
最多就是颜色不同。
顾持柏替卫霜戈系好衣服:“穿衣打扮我不太懂,卫大人穿着好看,我便跟着卫大人穿。”
这话,卫霜戈受用,但一个字都不信。
开玩笑,顾持柏不懂穿衣?
成亲前,京城未婚女子最想嫁的就是顾持柏了。
什么好词儿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说起来挺奇怪的,我记得以前有好几家小姐放话说过非你不嫁,后来街上见了,为什么她们个个笑的那么开心?”
顾持柏猜测道:“或许,是觉得我与哥哥般配养眼。”
卫霜戈姑且信了,他跟顾持柏站一块确实是俊男配俊男。
他想起来,道:“我明儿去一趟皇骁司,中午尽量回来吃饭。”
第二日。
卫霜戈一进皇骁司,就看见陈修倒挂在树上,双手抱在胸口,气的满脸涨紫。
旁边蹲着几个人,拿树枝戳陈修。
“怎么了这是?”
卫霜戈拿起一根树枝,加入戳戳的队伍:“气呼呼的,来来来,我给你戳放了气。”
他拿的时候没注意,树枝上沾了鸟粪的,加上陈修扭头说话,正好含住了沾着鸟粪的地方。
“呸呸呸!”
陈修从树上跳下来,气呼呼道:“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正在生气的人?!”
祝斗山:“我们在帮你放气啊。”
华师师:“你生气,我们陪你,还不够尊重?”
尚迢:“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开心。”
龚梓:“尚迢的意思是,我们替你开解开解。”
卫霜戈:“赶紧的说,不然我让你出去干活。”
陈修捂着胸口受伤不已:“头儿,我才刚回京!你又要指派我出去干活?”
尚迢问:“头儿,咱们貌似没有要外出的活吧?”
卫霜戈微微一笑:“陈修不说的话,就有了。”
陈修垮着一张脸,哀嚎道:“我再也不出去了,出一趟远门回来,我那如花似玉的妹妹,被野男人糟蹋了!”
本来还在笑的几个人脸色瞬变,撸起袖子问:“谁有这狗胆?把他名字报出来。”
陈修咬牙切齿道:“我听岫儿叫他赫连佑安,这狗比玩意现在还跟着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