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拒绝,狠狠的喝了许多,直到身体有一丝气力,直到心里有个想法腾起:也许还能继续活下去。
白染脸色惨白,却微笑着看着我,这是他三百多年来第一次对我笑,我有些搞不清他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完结文了,本来想写很长,但是感觉自己越写越堵,虽然心里有情节也写不出来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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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动风色(三)
宝宝的名字我早就想了三百年,但却还是确定不下来该叫什么,的确如藤华所说,取名字真是一件难事,想到民间有个说法是取个贱命好养活,我自然是希望宝宝平安健康,遇事逢凶化吉,能活得长长久久,又因的他是个男娃,便给他取名为狗蛋。
青儿和小地瓜拿着一本大辞典哑口无言,白染听了也嘴角抽蓄,面色阴沉里透出一股暗青。
是年,青魔湖畔长出几株火红的彼岸花,我带狗蛋在岸边观看,狗蛋小小的身子只有胖嘟嘟的,脸蛋圆的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圆润滑嫩,看见了岸边的彼岸花喜欢的紧,小跑着就要过去采。
狗蛋刚出山就能走能跑,我对他也放心,平时只略微看顾,所以也任他去了。
狗蛋刚到岸边,就立刻又有几株彼岸花破土而出,争相开放,一瞬间,他脚边已密密麻麻长满了彼岸花,如鲜血般齐及他的大腿处。
我看着惊奇不已,狗蛋自己却豪无意外,沿着岸边采了一打捧,他采的也多,长出来的便越多,走过的地方全是火红一片。
我不由得讶异,难道是我与金蟾的血脉融合出了一个天赋凛然的孩子?
狗蛋很快就拿不过来了,对彼岸花也失去了兴趣,随手扔在一边又去看青魔湖雾气飘渺的湖面。他先用手指触了触湖面,又整个手在湖面搅了一下,我也没太在意,只怕他着凉,便走过去要把他拉回来。
谁知他连个准备也没有,纵身一跃就跳进了湖里,这回把我吓傻了,我刚要跳进去救他出来,却被一只手从后面拉住。
我匆忙回头,却见是白染,他手上一用力,把我往后一扯,自己飞身跳进了湖里。
我只知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却又不敢肯定白染一定就会救狗蛋,心里担心的不得了,心想狗蛋要是出什么意外……
却见湖面争先恐后冒出一片红莲,只有花不见叶,冰冷的湖面似点了火油一般燃起一团团火焰,红莲迅速长满了整个青魔湖,只余湖中心余一点小空。
却见狗蛋一脚踏一只红莲从湖底生起,狗蛋从生下来就体热,总是光着脚,如今那白嫩如牛乳的小脚踏着红莲显得精致小巧。
接着是白染和杜衡从水下出来,杜衡明显长大了一些,他看见我在岸边,嘴唇有些颤抖。
回去以后,还是杜衡一番诉说我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原来是狗蛋天生的热量融化了青魔冰的笼子,放他出了湖底,白染也并没反对。
杜衡倒是一点也不恨白染,他说他在湖底修炼事半功倍,增长神速。
我听他这样说也为他高兴,看白染也顺眼了些。
现在我们三人都全了,也该与白染告辞了,之前一直打探白玉蝶的消息,却被白染捂得紧紧的,白玉蝶也安分的可以,三百多年都没出过门。
我张了张口,试着跟白染告别,发现他正抱着狗蛋在怀里逗弄,见我看他还对我微笑。
我走上前接过狗蛋:“狗蛋,到娘这里来。”
狗蛋却搂着白染的脖子不肯下来,我有些不高兴,板着连说:“狗蛋,下来,娘抱你。”
不白怀他三百年,狗蛋是个会看眼色的,略犹豫了一下就伸手让我抱。
我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以示惩罚,终于张口跟白染说出了道别的话:“白染,没有你就没有我们娘俩,这是我欠你的,以后你若有事需要我帮忙只要我能做到必定不说二话,想来白玉蝶也已经生产了,我们三个该离开了。”
白染说:“如果我让你留下来呢,你能做到吧!”
的确不是要命的事,但我绝不会这样做,狗蛋不能一辈子待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白染,狗蛋还小,我要带他出去长长见识,他不应该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白染眉头紧缩,脸阴的能结出冰来,“这样的环境怎么了?我魔界千万子民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难道他们都该对生活失去希望,都该整天苦着一张脸求死吗?”
他是魔王,站在高位总是喜怒无常,我越来越不能和他讲道理,“白染,那是他们没得选,他们惧怕光,惧怕火,出了这洪荒之源只怕会被太阳烤死,可是我和狗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