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这么轻拿轻放,这么包容?
有戏!
只是爷性子太冷淡了不行。
吴善海试探着说,“只是这样一来,宋小姐与伯爵府决裂,日子怕是更加艰难。”
魏临渊眼眸低垂,说出的话如淬了冰,“路是她自己选的,怎样的结果,也该自己承受。”
“是。”吴善海懂了他的弦外之音,不再多言。
只是退下时,他打开旁边书柜的抽屉,从里边拿了一个木盒子,转身要走。
魏临渊抬了抬眼眸,随口问了句,“你手里拿的是何物?”
吴善海神色尴尬,欲言又止,索性上前,把盒子打开,给他自己看。
魏临渊只看一眼,便认出是从他床单剪下的一块布,上面一朵褐色的妖娆花朵盛放。
瞬间,他便乱呼吸,那些刻意压制的记忆汹涌而来。
那天晚上,他突然间,便对她有了病态的占有欲。
小姑娘在他身下糯糯弱弱地哼声、哭泣,乌发蜿蜒在雪白的肌肤上,浑身又香又软,他一发不可收拾,失控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晕过去,才让人整理床铺、帮她上药,餍足地搂着她睡去。
如今想来,他仍然悸动不已,恨不得将她禁锢在床上,用铁链缠绕她嫩白的手脚,日夜缠绵……
他向来不近女色,对她却如此疯狂!
还喊她姐姐……
魏临渊眉间蹙起,心头无端的生出烦躁,“留着此物作甚!”
吴善海躬身回,“单嬷嬷说了,姑娘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您,您就要好好珍藏,莫要负了人家。”
单嬷嬷是魏临渊生父的奶娘,自他被认祖归宗,就对他照顾有加,府里的杂事,也是她在管。
提到她,魏临渊面色稍霁,“单嬷嬷并不知那姑娘是位人妇!”
“是,宋姑娘不配得到爷的珍惜,属下这就把它扔了。”
吴善海上前接过盒子,慢吞吞往外走。
像是过了许久,他人都要跨出门槛了,身后才传来略带一丝不自在的声音,“罢了,留着吧,免得嬷嬷知道,又要唠叨本座。”
吴善海嘴角勾起,“是。”
……
连着几日放晴,宋暖意都没出门,在做许多准备。
比如接见匠人定制蒸馏器、银针、处理杂事、让人打探消息、制作香皂等等。
她制作香皂并非只为自己,她是想送这门生意给长公主。
长公主是皇帝一母同胞的皇姐,和太后性格很像,即便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也始终保留着几分人性的良知。
在原书中,唯一心疼、为原主说过话的人,便是太后和她。
驸马十年前出征,是因当时当朝几名一二品武官吃空饷、导致军队装备落后、粮草供应不上,士兵孱弱不堪一击,驸马生生被拖累死。
长公主一怒之下,暗地里搜集证据、不惜一切代价掰倒那几名武官,再倾尽所有财物整顿军队、给牺牲的将士家属发放抚恤金等,之后成立银庄、放高利等盈利所得,也用在民众与将士身上多。
总之,她是位值得人们尊敬的女子,比贺嫄这个沽名钓誉的所谓女将军,不知好多少倍。
和长公主做生意,一来能巩固自己的地位,二来和长公主互利,省心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