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来一个两辈同穴的美谈。
“东旭,这会儿没有人,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去……”
说到这里易中海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比了个八的字样。
意思说的就是八大胡同。
贾东旭瞒谁也不会瞒着自己的师傅,虽然前段时间他师傅对傻柱那事儿做得不光彩,可是这些年对他贾东旭可是从来没有亏待过。
在心里贾东旭已经把易中海当成自己的父亲一样的存在。
不过说起这事儿来还是有点扭捏。
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易中海这才恍然大悟,果然如同自己猜测的那样,要不然贾东旭平时就是上班下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着他,怎么会惹到其他人。
“嗨!东旭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怎么能跟一个婊子产生牵连,常言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这是走入歧途了。”
“有些东西只能走身,甚至有些人连身都不能走,不能走心。”
“说说吧!到底是遇到谁了,还有你经常去找的那窑姐是谁,能把你弄得五迷三道的,连怀孕媳妇儿都不亲近”
听到易中海说大花姐无情无义,贾东旭立马就想反驳,不过话到嘴边还是缩了回去,这会儿自己已经成这样了,再说什么都没有用。
“那个男人我不认识是谁,不过说话挺横的,人长得又黑又胖,活脱脱像只大野猪,他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打女人,气得我已经揍了他一顿。临走这人放了狠话,我想应该也只有他会找人打我闷棍。”
易中海点了点头。
听这扮相就知道不是正经人,众所周知,胖子一般来说都黑不到哪里去,只有两种人皮肤比较黑,一种是天生的,另外一种则是风吹日晒到处溜达的混子,别说你是种地晒黑的胖子。这年代要是能好好种地就不会是胖子。
而前者叫天生皮肤就比较黑的人概率还是比较小的。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那人就是街上的混混,气势才会如此。
念及至此易中海也觉得有些麻烦,自己已经是轧钢厂的老员工老师傅,不是那些京片子老炮儿,再干那些冲动的事儿反而落了下乘。
而且这些混混最不好惹,粘上这些人就像是粘上牛皮糖,隔三差五的过来骚扰你一顿,跟那癞蛤蟆一样,不咬人膈应人。
易中海觉得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么,沉思片刻这才拍了一巴掌大腿。
“哎呦,师傅,你能不能拍自己的腿,这这都受伤了。”
“不好意思!习惯了。”
“对了,你小兔崽子刚才只是说了一半吧!姑娘呢,姑娘怎么没有提,到底是哪位窑姐,竟然引得你们争锋相对,还把自己的腿弄成这样,我倒是想知道是谁。”
其实易中海年轻的时候一不是一般炮儿,从小淘气到大,后来跟着师傅学手,三年之后又是三年,搞得他不耐其烦,最后把师傅的女儿睡了。
手艺才学了个七七八八。
后来他还没有打算成家,跟师傅闹翻了,大好的年纪不得好好舞枪弄棒。
跟师父闹僵之后也不以为意,反而凭借手艺拿到一份报酬不菲的工作,留恋于八大胡同,基本上哪家有名的姑娘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也就是后来玩得疯狂染了病,对那方面不太热衷,也不会有孩子,这才找了现在的一大妈成家立室。
一大妈好在哪里只有易中海知道,他是离不开一大妈的,只要是一大妈一离开,大家都知道他没有生育能力,那就麻烦了。
所以这会儿对于贾东旭找的窑姐他就很好奇了,没准自己还认识,以前还可能是老熟人。
贾东旭这会竟然有点小羞涩,不过配上他那猪头一般的脸,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嗯?”
“我说。”
“是大花姐!”
“哪个花姐”
“就是眼睛角有颗泪痣,身材十分丰满,以前叫花娘,经常喜欢穿红衣服的那个……”
贾东旭竟然非常仔细的描述起来,要是让他描述一下秦淮茹是什么样儿,贾东旭可能会不明白,但是说这花娘来,他的话匣子就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