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先慢慢调养着,一边看了一眼刚刚记下来的处方,都是再平常不过的药,不过这些药理的确都与红背竹竿草不冲突。
如果不去仔细琢磨,老掌柜也看不出来。
更是佩服左亦扬对药理的熟识度,根本就是张口就来的。
“左亦扬!”马车里,祁君墨冷冷说着:“是不是忘记了本王警告你的话?”
“我这个人没别的缺点,就是忘性大,回王爷,臣妾不记得你警告过我什么!”左亦扬不喜欢他这态度,此时马车里更多了一位陌生人,她也不自在。
这个梁墨看着更是深藏不露。
梁墨没能忍住,笑了!
祁君墨就差吐血了,瞪着左亦扬,想动手,又忍了:“我说过,这里危险。”
“没有王府危险。”左亦扬回答的也很干脆:“至少我给这医馆的公子医过病之后,人家是千恩万谢的,不像某些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天下就算姓祁又能怎么样?不是一样生老病死!”
她一直都不爽祁君墨的态度。
梁墨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眼底的笑意也深了几分。
他觉得,左亦扬比他想像中的左大小姐有趣多了。
这不是娶一个短命鬼,这根本就是娶了一个活宝。
“左亦扬,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祁君墨瞪了一眼梁墨,又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说起来。
“病人。”左亦扬是有问必答。
只是这回答,让人吐血一万次。
祁君墨一甩袖子,不想说话了。
他也不能说太多,这马车是医馆的老掌柜安排的,他也怕隔墙有耳。
他在听说左亦扬出府后,就一直担心,现在,她这态度,的确让他很生气。
他的消息如果没错,这个医馆的人,与左亦扬身后的势力,都是有关系的。
要知道,左亦扬身后的势力,可是一心要灭了她的口。
她倒好,亲自给送上门去了。
梁墨这时开口了:“那位公子应该是病了很久了。”
“你也懂医术?”左亦扬这时也看向梁墨。
“在下不懂!”梁墨忙摇头,被左亦扬那锐利的眼神给刺痛了,他知道,她在防备自己,忙自我介绍:“我是梁墨,祁幽关的守将。”
这种敌意,他可受不起。
他明白,这敌意,是因为他与祁君墨一同出现。
“原来是梁将军。”左亦扬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怎么,回皇城述职了?”
“在下是来参加三王的婚礼的,不过,脚程慢了点,三王爷的动作快了点,所以没赶上。”梁墨倒是一脸笑意的解释着。
“不是你脚程慢,就是你飞,也飞不回来!”左亦扬没好气的说着:“三王爷是怕我活不过大婚那天,所以,把婚期无限期提前,就择日完婚了,不过也好,就算是冲喜了,我竟然打破了流言蜚语,活到了今天。”
提到婚事,她也说的咬牙切齿。
祁君墨听出了她的不满,并没有说什么。
自顾自的打开扇子轻轻摇了起来。
风度依旧,貌比潘安。
“哦,三王妃这等了得的医术,又怎么会活不过十六岁。”梁墨挑眉看了一眼祁君墨,他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细节,却也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