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罗谣软硬不吃。一旦别人逼她做事,她的逆反心理立刻上线。
团长还在介绍对方优秀的履历,什么国外某名牌大学毕业,在某知名企业,年薪几十万,家里有房有车,对女孩要求不高。
罗谣直截了当地问:“他是想找个花瓶?”
团长被她噎住了,说:“话也不能这么说,郎才女貌多好。”
罗谣小声地呸。
她准备绝地反击,于是问道:“团长会生孩子吗?”
“再过一两年吧,目前只是计划中。”
“可生了孩子身体不会受影响吗?”
“那是当然了,生孩子对女性的健康影响是很大的。”
“那跳舞怎么办呢?”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问题啊。生完还是可以继续跳呀,只是需要花时间恢复。不过我呢,生了孩子可能就转幕后了,编编舞,教教学生。”团长笑道。她很喜欢孩子,已经开始期待未来一家三口的快乐生活。
罗谣心想,我才不担心,反正我也不生。她又问:“你希望自己的孩子也去跳舞吗?”
团长说:“我可不希望,我吃过的苦够多了。”
罗谣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露出困惑的表情。团长从后视镜看着她,说:“你真的要找一个人一起生活,家庭生活比一个人生活快乐得多。”
“拒绝。”罗谣懒得和她理论。这么多年过去,她依然没能从家庭生活中找到任何乐趣。也依然不明白为什么那样才配叫幸福。况且人必须追求幸福吗?不可以不幸福吗?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团长问。
“是。”罗谣回答得毫不含糊。
团长又从后视镜看她,八卦道:“是谁?谁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以前的同学。”
“姓什么叫什么?在哪工作?长得怎么样?”团长连环炮似的发问。
罗谣后悔说出来了,本来以为能把团长挡回去,没想到又撕开另一个口子,只好说:“别问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团长纳罕:“为什么?父母不同意?还是他已经结婚了?”
“都不是,跟结不结婚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