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手足无措的看着面前红了眼睛的五锅锅,戳戳手指头,“辣个,窝系脑大哇,窝要去看窝的小弟!”
祁辞年委屈,但祁辞年不说,转身继续抓着小崽子的爪爪。
但走的更加的沉重缓慢。
小崽子仰着脑瓜,看着祁辞年的后脑勺。
“辣窝后面看完小弟,就去看五锅锅!”
祁辞年停下了脚步。
小崽子以为是他不满意自已先看小弟,再看他的事。
“先看五锅锅,再去看小弟?”
祁辞年嘴角倏然扬了上去,转身蹲下抱住小崽子。
“好!”
小崽子松了口气,像是在阳光福利院安慰伤心的小弟那样,胖嘟嘟的小爪爪拍拍祁辞年的肩膀。
好辣!
窝安慰好不高兴的五锅锅啦哇!
自这天之后,小崽子去医院后,都会先陪祁辞年去办公室待一会儿,然后才心急火燎的跑去咨询台接受小弟们的“朝见”。
然后又跑回院长办公室,安抚酸溜溜委屈巴巴的五锅锅。
累瘫的小崽子瘫在院长办公室里的小床上,抱着自已的奶黄色抱枕叹气。
窝真系太忙啦哇!
祁辞溪终于竞赛完,捧着傲人的奖杯,匆匆离开竞赛场地,找到家里的司机后,直奔祁家大宅。
结果却扑了个空,从诗诗那儿得知,小崽子不在老宅,去了祁辞年那儿。
祁辞溪连行李箱都没打开,闻了闻自已身上,去房间里洗漱换好衣服后,拉着行李箱就去了祁辞年的别墅。
但当他来到祁辞年的别墅,多次按门铃,依旧没有回应时。
祁辞溪一头雾水,怎么没人?
拨通祁辞年的手机后,才得知小崽子居然在医院,吓的他以为小崽子有什么事儿。
小崽子正在院长办公室里陪哥哥,隐隐约约听见了祁辞溪的声音。
眼睛微亮,“六锅锅?!”
看见祁辞年颔首之后爪爪撑地站了起来,激动的贴了过来。
“六锅锅,六锅锅!”
“窝系团团哇!”
祁辞溪一再碰壁的郁闷一扫而空,全身心都松弛下来,心中都变得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