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华眼角绯红,伸手往眼上一横,瓮声瓮气地说道,“既已放我出宫,便不该圈着我,禁着我。”
孤是喜欢你。”
喜欢人不该是这个样子。”
那你告诉孤,孤可以改。”他很虔诚,亲着那肩胛,便哑了嗓音。
你不必改,我也不…”
不稀罕?”容祀嘲了句,面色不甚难看。
没事,孤稀罕你就行。”
他起了兴致,锁着她的手压到头顶,望见白嫩无暇的肌肤,如美玉沁霜。
纤腰如柳,掐住后如同攥了羊脂。
轻而易举滑了进去。
赵荣华被磨得浑无力气,指甲胡乱一抠,划了几块皮肉下来,容祀箍着她,偎在耳边半是央求半是胁迫。
分开。”
手指曲起,敲了敲她的膝盖。
赵荣华拒绝,他便连哄带劝,“孤只睡你,也只同你生孩子,你要什么,孤都能满足…”
若我要太子妃之位呢?”
赵荣华明眸一闪,如期撞见容祀怔愣的神情,她心中一冷,下意识的就去推他。
容祀握着她的手,不屑地附和着笑,“要那虚名作甚,不若要孤这副身子。”
他惯会插科打诨,不由分说抓着她的小手掖进薄衾里头。
你疼疼孤,别闷死了他。”
赵荣华绯红着眉眼,愤愤地想要拿开。
天旋地转间,她被容祀抱起来翻到在榻,衾被掉在地上。
如此又是几次来回,待昏睡过去,已是四更时辰。薆荳看書容祀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便起身沐浴,昨夜醉了酒,头有些疼,他泡在水里,眼睛却乜向床上那人。
她问的话,容祀记得清楚。
太子妃之位,他暗暗揣摩着分量,又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虚有的妃位,和实打实地一具强健身体相比,难不成她会犯糊涂?
他撩了捧水,心道:太子妃如若进了东宫,赵荣华少不得还得闹腾,争来抢去,都是为着他的宠爱。
她心也太细了些,难不成会觉得自己轻看了她,非要争个长短?
容祀靠着桶壁,叹了口气:如此,便该常常幸她,若能生出长子长女,于她而言,也算全了颜面。
至于太子妃,她有她的用处。
容祀脑子清醒,知道自己还没强硬到为所欲为的地步。
房中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两个年纪小的婢女蹑手蹑脚换了热水,置好香胰,便又来到床边。
帷帐被勾起一角,露出一条皙白纤软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