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天气,可是她却只能躺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顾禀亲自端来早饭喂她服下。
程丽看他面无异色,还是开口解释,“他是谷雨林。”
顾禀早已猜到。
“先吃饭吧,吃完饭再把药喝了。”顾禀一勺勺把药送进她口中。
程丽总觉得现在屋子里气氛怪怪的,尤其是面前的顾禀,气质一夜之间沉寂了许多。
她默然无语的吃了药,顾禀道,“大概情况我已经找红袖打听过了。今日你该换药了,我这就去唤红袖过来。”
她乖乖点头。
就这么卧床养病了几日,作为新娘子的她始终没有出门见人,甚至连前院的下人也未见过他几面。
渐渐的流言四起,说是她身娇体弱,被五大三粗的新郎官儿弄得下不了床。
周乾一开始没在意,但是下人们传的越来越过分。
他还是唤来红袖,“让你们小姐来见我。”
红袖面不改色道,“小姐伤了身子,无法下床,请老爷体谅。”
周乾惊疑不定,心中越发焦急,“是不是你们这群刁奴对婵儿做了什么?”
说罢,不管不顾的向后院行去。
他定要亲眼看看他的婵儿怎么了。
他怒气冲冲的来到婵儿的门外,理智占了上风,还是停在门外问道,“婵儿,祖父来看你了,你连着几日不出门,祖父很担心你。”
程丽养了几日的伤,已是能勉强说些话了,她回道,“祖父,我一切都好,只是近日不便出门见客,您老勿怪。”
听到孙女儿说一切都好,周乾这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他又嘱咐孙女好好养身体,这才放心离去。
可是,婵儿眼看着都半月未出门了。
一向孝顺懂礼的她接连半月都未曾来给他这个老头子请安,这是极不寻常的。
周乾越想越觉得此事处处透着诡异,于是他再次去了后院。
“祖父,我一切都好,再过几日我再出门。”
孙女儿还是一如既往说没事。
可是满腹狐疑的周乾这次却不好打发,执意要亲眼见孙女儿一面,“婵儿你开门,祖父想和你谈谈。”
流月等人连忙为她梳妆,“祖父稍等,我在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