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的身体,燥火极旺,等他出来的时候,身体都被水流泡得酥软,即使运转内力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恢复。
那种无法言喻的酥麻感。
就是冷情所说的“销魂蚀骨”吗?宫远徵眼眸微阖,觉得这样的感觉太可怕了。
容易上瘾的可怕。
休息了半个时辰,他起身去找宫尚角。
他知道,哥哥现在还在地牢。
所以路过角宫时,只遥遥望了一眼,发现冷情房间已经黑了。
也是,这么晚了,她该睡觉了。
他不自然地转过头,继续朝地牢而去。
走下楼梯,昏黄的烛火映照出宫尚角略带落寞的背影,不知怎的,他心里一虚,走到宫尚角身后,轻轻地问:“哥哥,云为衫招认了吗?”
宫尚角锋利的眉眼早已在沉默中纠缠上了痛苦和犹豫,在宫远徵没看到的地方,他的眼眶是红的。
面对宫远徵的疑问,他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
在弟弟不解的目光中,道:“招了,云为衫是无锋细作,上官浅也是。”
转头看向宫远徵的那一刻,他收敛了全部的心绪,面无表情地道。
“什么?!”
宫远徵大吃一惊:“上官浅,她不是孤山派的遗孤吗?”
孤山派的特殊胎记,他们俩都是去查证过的,不似作假。
“孤山派和无锋是仇敌,她既是无锋细作,又怎么可能会是孤山派遗孤。”
宫尚角冷冷回答:“她心思深沉,巧言令色,又是在骗我。”
“哥哥……”
宫远徵皱眉:“你这么相信云为衫的话吗?”
他心里,有点不愿相信冷情是细作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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