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的经过情形,简略的说了一遍。paopaow
冯劲秋作了顿刻的思索,微摇头道:“此事绝非巧合,决然是有谋而动,那么此人究竟是谁呢?老夫对她实觉着非带陌生。”
穆端阳以询问的眼光注视了一下固宁,道:“固兄在邯郸附近,是地利人和,对于此人可有点眉目?”
固宁在沉思中摇了摇头,道:“邯郸附近决无此号人物,可是为拦截诸位,还路涉,此事即又不太单纯。”
智园大师忽然在旁插嘴,道:“江湖中诸位听说有一个名叫三妹的女人么?”
众人同时注视着智园大师,停了片刻,亦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晚宴两桌主人家准备的是非常丰满,但是大家的内心,又都是沉重如铅!朱翰与穆端阳等在路途之,只知山阳峰之事已了,并未询及详情,亦不知处理五邪之事,系为何人帮忙,适才听铜杆铁笠一说,为怀念他的二弟吴湘,便拉着池通王锐和赵氏兄弟等人,问长问短,问个不休。
一顿晚宴,足足吃了一个时辰下人等撤去残屑,敬上香茗,这时天已大黑,亮烛明宇之下,大家仍在计议着如何进行查访端儿的这件事情,忽见固府家人壮汉顺禄,手中拿着一张大红束贴,急步而入。
固宁原是背着听门陪着客人而座,到步履急促之声,猛然回头,看到顺禄手中的大红贴子,即忙问道:“什么事?”
同时,伸手将红帖接过,见封面上面写着:专送固府交邯郸侠隐纯阳剑居士转穆端阳老英雄台前。”
底下空着未落下款,这时听中已无半点声息,众人的目光.全部注视着固宁手中所拿的红帖,固宁看罢封面之后,双手向坐在上手不还的穆端阳。
穆端阳即忙接过,略一过目,伸手将内笺抽出,见上面写道:“三月之后,皎月将园,城东寒梅岭上,可供一叙,在坐诸位,统请与驾,如过时不至。且勿怪贤祖孙立全,将无期矣!”
底下与柬封相同,仍是未落下款,穆端阳反复看了两遍,这时铜杆铁笠与智园大师都坐在就近,亦看得清清楚楚,穆端阳切实忙请教团宁道:“固兄,此地可有寒梅岭?”
一面顺手将帖递向固宁。
固宁一面看着柬帖,顺口答道:“有,在城东不远。”
固宁看过东帖之后,一拍束帖,转太问肃立在身后的顺道:“送帖的人呢?”
顺录答道:“就在门外,是乡间汉子!”
朱翰挺身而起,道:“我去看看。”
起身拉着顺禄向门外走去。
约过半个时辰,朱翰才纵外面回来,一进门便摇着头道:“我和顺禄哥出之后,那人已经不知去向,我便顺便找到李焦兄的手下弟兄问了一问,他们对冯老前辈几天前在马头镇附近的那挡子事,甚至昨午我们在麻涧沟的事,都已知道生惟独对那矮老婆子,亦是与我们一样,没弄清。”
冯劲秋道:“不必问啦!对方既是公然索战,倒省了我们许多手脚?!免得到处访,乱碰钉子,这样更好。”
第三天的下午。
固宁又准备了两卓酒宴,众人用完之后,天色渐晚,大家稍作准备,又养息了一会,正是新月初升,便待起行。
这时,固府家人顺禄,从西院之中一忙而来,双手着一柄古剑,恭恭敬敬的递向主人固宁。
固宁顺手接过,一拍剑鞘,道:“老夫以为今生用不着你,谁知今晚你又要在诸位老英雄面前出丑了!”
穆端阳突然问道:“怎么?固兄也要同往么?”
固宁即道:“不要说为老英雄今孙之事,义无旁顾,对方身手又高,小弟更加不能携手旁观。”
说完,手中取过剑,招呼群雄一拥而出,向寒梅岭奔去。
当他们到达寒梅岭时,那两个矮老头和那一个矮老太婆等在那儿了。
穆端阳一见他们,火气就往上冒,厉声喝道:“老夫孙儿呢?”
那黑衣老者道:“不要急,咱们先把条件谈好再说。现在我们只要你们答应一个条件,便让你祖孙重见。”
“什么条件?”
“只要你能听我们的命令行事,投效火魔教,便放回你孙儿,这个条件想必你定会答应,否则就别想生见你那孙儿了。”
穆端阳一阵气愤,即要发作,冯劲秋已经首先发话道:“诸位先主在马头镇附近截拦老夫南行又在涧沟阻止穆老英雄一行北返,去人爽约,步步欺人,深望三位先生能够当面说个明白,以三位的武功而论,在武林之间,必大有名望,对冯某这点区区之请,不会有听顾及罢?”
黑须老者微哼一声,道:“看你这把年纪,应当有点涵养,谁知你比别人更急。此事个中原因,老夫迟早自会交待明白,不然你们亦不会死心。不过你们不先行拿出点玩艺来,给老夫看看,即如此的追根究底,老夫会如此容易听话么?”
冯劲秋恨声道一声:“好!”铁笠一翻即待出手。固宁忙道:“冯兄且慢,小弟再向他请教几句。”
接着,对黑须矮者,微一颔首,道:“固宁为此间主人,三位过此、有失款生请先示知高姓大名,以俾随时讨教。”
黑须矮者,既然说道:“老夫兄妹,非名利之徒,不间亦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