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伴的感觉真好。屋内的阳光越来越充足,雨后的空气清新,夹带着泥土的芳香。
酷拉皮卡一刹间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他希望自己永远迷失在同伴们的笑容中。
废旧的楼房,层层叠叠。残留的雨水顺着房檐滴下,如同止不住的泪水,恐惧,与尖叫。剥落的墙壁上挂满了蜘蛛网。一两只蜘蛛繁忙的修补着被猎物撕破的蛛网,慵懒的等待着下一次的猎食。
“雨终于停了,我一点也不喜欢下雨。”信长埋怨的说着,他慢慢的走向自己一贯喜欢的位子,习惯性的扭头看向空着的窝金的位子,心里空空的。
“信长,你干掉几个”飞坦将沾满血腥的手套摘了下来,扔掉。
“一百零一个,你呢?”信长收了刀,背靠着墙坐了下来,他的衣服上没有血迹,却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比你多一个,一百零二个。最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猎人,蜘蛛的巢穴暴露了?!”
“凸眼鱼吃掉了一百三十个哦!”小滴从另一侧的阴影处走了过来;她的肩上扛着由念力具体化的凸眼鱼。凸眼鱼一直伸着恶心的暗红舌头,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不过话说,没有碰到锁链手呢!”飞坦从口袋中拿出一副全新的手套带上。
“是你偷偷把他干掉了吗?信长?”
“我没有。。。。”信长话还没说完,小滴就一本正经的插了进来“团长不是说他自己来处理吗?不听团长的命令不好哦。”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哦!”
“我都说了,我没有。”一提到锁链手,信长就火冒三丈,昔日最为珍重的伙伴丧命于他之手,而自己却又不能报仇。
飞坦伸了伸手指,手套很合适。“他不会是因为我们知道了他的弱点,害怕了吧!”
“哼!不管怎样,团长为什么不立刻杀了他呢 。”信长的手紧紧地把住日本武士刀的刀柄。
“如果要是让我看到他,说不定我。。。。”
小滴安慰的拍了拍他宽阔的后背,“信长,你不用忍太长时间,你也知道,团长是很喜新厌旧的,我猜不可能坚持多长时间。”
“哼!”他偏过头。武士刀随着主人的杀意剧烈的颤动着。
“信长,你们在讨论什么?有什么疑问吗”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暗淡的蜘蛛的空间内。库洛洛也出现了总部中,皮鞋的声音一步一步的敲击着地面,给人难以承受的压抑。
“团长!到底为什么不能杀酷拉皮卡呢?他杀了窝金”说到这里,信长窝着火,夹带着浓重的悲伤,在自己和富兰克林吵架的时候,再也不会有人劝架,不会像窝金一样站在他这边。
“信长!”库洛洛低沉的声音平缓却有着极大地威慑力。
“留着他,对我们很有用。”
“团长能明确点告诉我们有什么用处吗;否则恐怕我无法控制自己,更无法控制这把武士刀。”
“好吧!我就把我所知道的告诉你们。小霞,你去把大家都召集来,至于那些爬进来的蚂蚁,就先搁在那里,晚餐等午夜再来想用。给他们一个美好的夜晚。”
“嗯!好的。”
库洛洛坐在最高处的台阶上,他双手十字交叉着,拄着下颚。
几分钟的时间,团员陆陆续续的赶来,无一例外的,一脸不能尽兴的神情。。
“我想说的是,对于锁链手酷拉皮卡的最后决定。”
“在前段时间的东方之旅中,我无意间触碰到了五年前被我们灭族的窟庐塔族的文献遗迹。据可靠信息,窟庐塔族真正的奇迹并非只有绯红眼。还记得我们最后留下卖掉的窟庐塔族十八个长老的绯红眼吗?那其中可能隐藏着开启世界神隐的钥匙。或许藏在门后的是在这个世界中我们不曾预料也不能预料的珍宝。这对旅团的未来很重要”
“那我们不是只要重新收集绯红眼不就好了。”
“锁链手酷拉皮卡是窟庐塔族族长的后裔,他是必要的关键。暂时还是要留着他的命。”
他没有说,他所感兴趣的并不只有这些,窟庐塔族的血液以及**,以及从中可以获得的力量,他们的身上藏匿着太多的谜团,这引起了他极大地兴趣。
他很兴奋,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肾上腺激素飞快的分泌着。
库洛洛有些庆幸,庆幸他们还遗留了这样一条支脉。
“记住,我们是蜘蛛,就要像蜘蛛一样行动。锁链手,我们要好好利用。”
阴暗中,看不清库洛洛的表情,只是一贯的冷漠与理智,让团员都闭上了嘴。
〃那我们应该很快就能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