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也笑了:“那就不给他做。”
钟毓望着岳绒的笑脸,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忍了回去。她不跟他去京城也好,此次去京城形势凶险,她不去是对的。
岳绒回屋之后就被大鹅的嘎嘎声包围了。
她扬手将枕头扔了出去,却被大鹅闪开。
大鹅这货还得意地“嘎嘎”两声,根本就是在嘲讽她!
她捂了脑壳:“你别劝我了,我不想去京城。”
“你必须去!攻略对象在哪里,你就得在哪里。你不去,我也会让你去的。”
岳绒猛然变了脸色,死死盯着大鹅,突然笑了,“行,我去。”
“这才对嘛!”
桃子却看着自家两脚的模样陡然瑟缩了下。
两脚兽这副样子好像是要坑人的模样。这只扰人的鹅惨了!
郑钲厉的的确确对粮食的事情很关心。
接连几日都去田间地头观摩水稻,也会问村人一些事情,包括水稻的产量是不是真的要高。
看到热闹喧天的两个作坊,他更是吃了一惊:“原来秀才村的精油、肥皂和琉璃真的出自这里?钟毓,你怕是不知道,秀才村的东西在京城可是受欢迎的不得了,甚至连宫中的贵妃娘娘都有用。”
钟毓怎么会不知道?
岳绒流水一样花银子,就能猜到两个作坊有多挣钱了。
郑钲厉看到学院里的整整齐齐的孩子,不由佩服道:“钟毓,嫂夫人真乃奇女子也。”
见钟毓面有得色,他忍不住笑道:“放在几年前,我可不信堂堂的状元郎钟大人竟然会心仪一女子。你还记得吗?当时,咱们打马游街的时候,最数你身上香包、帕子多,不知道多少高门贵女想嫁给你。”
钟毓不置可否,只问起郑钲厉的仪仗,“我早就想问你了,你堂堂一介钦差,仪仗呢?”
郑钲厉敛了笑:“仪仗还在外面绕圈子。说起来,我跟你说圣上处境艰难,其实我这个钦差明面上是来监察诸官的。圣上就等着你这个耐寒的水稻来帮你官复原职,压制一下戚党。”
监察诸官?
钟毓垂眸道:“说来,我还有件事要拜托你。”
“你我之间何须这般客气?你直言便是。”
听到柳县令下了大牢的消息,岳绒一点诧异都没有。她只是想起当时钟毓让他从铃姨娘那里买来的那只手镯,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王婆子有些难以置信:“村长,你怕是不知道。听说柳县令和钟文霖联手害死了钟毓的爹娘,听说当时钟毓的爹娘也根本不是遇到了山匪,而是柳县令让县衙的官吏假扮成山匪害死了钟毓的爹娘。这也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