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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见山和徐晨星逛得兴致勃勃,田修斐却是一边抹汗一边嫌弃脚疼。
云见山和徐晨星对视一眼,没有反对,本就是他们两个理亏,这端午陪田修斐坐一坐、歇一歇也不错。
“那今天就听修斐哥安排了。”
“好说,好说!”
端午有龙舟比赛,临河的酒楼茶楼挤得下不了脚,更别提包间,更是早早就被人预定了。
田修斐三人自是不缺包间,去了河岸边位置最好的临江茶楼,那里有云见山的专属包间。
比赛还未开始,三人叫了些茶水茶果子,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天,等待着比赛开始。
云见山听见楼下传来咿咿呀呀的戏曲,配上四处嘈杂的声音,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
田修斐笑话他:“见山,若是坐不住,不如你和晨星出去走走。”
云见山摇摇头,拒绝了:“不了,要是我和晨星逛着逛着把修斐哥落在茶楼,怕是见不得明日的太阳了。”
“去你的,敢损你哥哥,我何时欺负你了!”田修斐笑摊在椅子上,扔了一个花生砸云见山。
云见山眼疾手快,接住花生剥开吃了,继续嘴贱:“这一贯是老好人做派,弟弟才害怕啊,兔子急了还咬人,得罪修斐哥这个老好人,日子怕是难过了。”
田修斐哈哈大笑,笑着说:“言之有理,既如此,今天就好好在这茶楼坐着,让我这个老好人消消气!”
徐晨星只一味喝茶,不插嘴两人的插科打诨,田修斐见不得他逍遥,问徐晨星:“晨星可无聊?”
“喝茶,赏景,听曲,美事哉!”徐晨星喝了一楼茶,闭上眼一脸享受的样子。
云见山吐槽:“这曲真难听!”
话音刚落,楼下的戏就停了,徐晨星打趣道:“见山面子真大!”
“碰巧罢了。”
楼下传来铿锵有力的说话声,是说书先生上场了。
云见山来了兴趣,这听书应该比听戏有意思。
云见山打起精神,他倒要好好听一听这说书先生讲了啥。
“诸位客官,往日都给大家说些江湖逸事、志怪传说、才子佳人,今日小老儿给大家说些不一样的。”
台下有人起哄,问要说什么,说书的老头乐呵呵地说:“今天给大家讲讲大晋有名的才子,先跟大家说说芸州比较出名的那几位。”
接着,说书先生简单说了芸州有名的才子,其中不乏熟悉的名字。
云见山听得津津有味,手头的瓜子都忘记磕了。
田修斐和徐晨星听到自己的名字,丝毫不显尴尬,仿佛楼下所言之人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