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托福带着另外名叫库拉的殷地安人战士离开了着战壕,他将信号枪就别在自己的腰间。
他们向河边慢慢摸去。
哨所距离河边还有一百米的距离。在夜晚,这么点距离就已经影响到观察了。
托福走在前面,库拉跟在他的后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的情况。
“哗哗……”
河面上只能够看到几十米远的距离,再往远处就是一片黑暗,托福将耳朵贴到了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轻微而有节奏的水花声传来。
没错,这就是划桨才有的声音。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托福又让那名跟着他一起的士兵也听了一下。
“副班长,没错是有人在划船。”
“走。”托福没有在此开信号枪,要不然他们倆就要断送在这里了。
两人急匆匆地跑回哨所,库拉将所有人都叫了的起来,好在大家都是和衣而睡。
“托福,怎么了?”班长曹士福刚被叫醒,打了一个激灵。
“河面上有人划船。”
“那你他娘的还不赶紧打信号枪。”
“好,这就打,你们先把眼睛捂上。”
“砰!”一刻白色的照明弹划着弧线向河面上方的天空飞去。
谷昺
曹士福先打开了一点缝隙,然后将手移开。
他终于看到了河面上的情景。
“打……”趁着燃烧弹的光芒,哨所中的十一人,十一把枪齐齐地向河面上射击。
临近哨所也有燃烧弹相继飞上天空。最后全部就能够确定敌人的登录地点。
预留的援兵会先行一步向那个地方支援。
曹士福跟他的手下要坚守哨所十分钟,很块就会有援军过来。
河面上划船的部队是埃尔多拉团。
联军的军队一般都是按照地域来编制的。
为了凑足这个团的一千五百名士兵。整个埃尔多拉地区的青壮年几乎被抽取了三分之二。
这次联军能够凑出二十几万士兵出来,几乎已经是动员到了自己的极限。
这个团的团长名叫的奥斯皮纳,他是一名年轻的少校军官,只有不到三十岁。
他的家族就是当地的大族。拥有好几座大型庄园。
“长官,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他们应该不会发现我们吧。”奥斯皮纳的身边一个名叫莫拉的年轻人问道。
“闭嘴吧,莫拉,你再问问题,他们就能够听到了。”
士兵们端坐在小舟的两边,小心地划着水,尽量减轻声音。
每艘小船上大概乘坐的二十五名士兵。
奥斯皮纳所乘坐的小船在的队伍的最后方。
突然,一道白光亮起。原本整齐的船队突然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