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珍身形一震,急道:“年轻人,这罐子里……”
诸葛英道:“你又何必多问?”
邢玉珍抬眼望向费啸天,厉声喝道:“费啸天,是你……”
费啸天道:“班界是自绝的,我原不知道,还是这位告诉我的,我命古翰将他安置好,准备带回中原厚葬……”
邢玉珍道:“我班大哥为什么自绝?”
费啸无直言不讳,道:“想必是他怕我再打他逼问你的藏处。”
邢玉珍点头颤声道:“年轻人,好,年轻人……”
倏地垂下目光,道:“班大哥,我对不起你……”
柳腰一抖,龙吟之声倏起,再看时,她右掌中已多一个遍体银光闪闪的链状物,着地的那一头,是一只银光闪动,五指伸张微曲的女子“玉手”!她猛然抬头,冰冷说道:“费啸天,你发招。”
资啸天双眉一扬,道:“我乐于从命。”
他扬起了掌中金鞭。
诸葛英突然跨前一步,站在费啸天和邢玉珍的中间道:“二位且慢动手,如今二位都在,该先求证一件事……”
倒转身问邢玉珍道:“听费大侠说,仇超和古翰投向他,夏侯飞和宫红则投在了你手下,可有此事?”
邢珍玉通视费啸天道:“费啸天,这话是你说的?”
费啸天点头说道:“不错,是我说的。”
邢玉珍道:“你听谁说夏侯飞和宫红……”
费啸天道:“现有仇超在,你问他。”
邢玉珍转眼望向仇超,道:“仇超,你怎么说?”
仇超冷然说道:“当年夏侯飞和宫红二人曾和我与古翰吵了一架,并且又搏斗了一场,结果落个两败俱伤,他二人临走之时曾扬言要投奔你……”
邢玉珍道:“事实上这多年来,我根本没见过他两个。”
费啸天淡然一笑道:“我要是你我也会这么说。”
邢玉珍双眉一扬,道:“费啸天,你说话……”
费啸天道:“我怎么说都无关紧要,事实上无论他二人是否投在你手下,我都要杀你,要求证此事的正是这位……”
邢玉珍望望诸葛英道:“年轻人,你要求证这一点是什么意思?”
诸葛英道:“假如夏侯飞与宫红确实投在你手上,你的话便无一可信之处……,,仇超冷然说道:”她的话本就不可信。“
邢玉珍道:“仇超,你还算人么?”
仇超道:“我又没有谋杀亲夫,怎么不算……”
“人”字未出,邢玉珍抖起那只银手飞了过去。
费啸天金鞭一递,当地一声,火星直冒,两件兵力同时荡了回去,仇超却吓得退出了老远。
费萧天道:“邢玉珍,他有主人在……”
邢玉珍道:“找你也是一样……”
她就要再次抖起那只银手。
诸葛英突然抬手一拦道:“在是非曲直未明判之前,我不能坐视二位作殊死搏斗!”
费啸天沉声说道:“阁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诸葛英道:“费大侠,是非曲直未明判之前,我不容别人杀她。”
费啸天道:“这么说阁下是要勉强我了?”
诸葛英道:“我说过,等我求证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