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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安各抱着捂脸用的枕头试图站起来,未果,她腰以下的位置还?在发麻。
对象见状拍了拍她。“啪啪”两声?,并不是拍脑袋。
“别?撒娇,这几天绝对不可能,你肿得像被蚊子?叮了一圈。”
……呜呜。
安各想?说我根本没那个?意思,但经历过刚才那可怕的二十分钟,她实在无法对着自己糟蹋的毛巾床单说出?口。
安各又想?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静详细地?描述那里的画面……但听完那二十分钟的可怕描述,她说不出?口。
“现在动不了?”
“……”
“那算了,我抱你。”
“……”
“底裤能自己穿吗?”
“……”
“哦,那是不能了。”
“……”
“我帮你穿?”
“……”
“别?抖了,刚涂好的药。”
“……”
他!为什么!要慢条斯理地?在旁边叙述!!
安各红着眼睛扭过头,决定他再多说一句话,她就哇哇哭给他看。
不就是丢脸吗!她经历过那可怕的二十分钟了,她还?要什么脸!!
洛安却再也没说话了,他似乎很懂进退的收敛了语言与动作?,默默换了床单被套,又拿了一套新睡裙给她。
纯阳之体是太容易过热的体质,在某个?时刻就特?别?容易出?汗——与寻常女孩不同,安各永远没法在那种时候做到“干净”,这令她羞耻极了。
这也是她曾经很少使?用香水香薰的原因:体温高、爱出?汗,那些香气再混杂挥发……
那自己身上会多大味啊,她想?想?都要绝望地?抓脑袋。
细腻敏感点的女孩连牵手时的手汗都会在意,可她呢,她永远避免不了在那什么的时候浑身出?汗……别?的男人抱着对象亲能亲到干净又香软的触感,她却,呜呜,不得不成为一块从火里捞出?来的油腻烤肉……
“别?介意,豹豹,汗津津热乎乎也很可爱,你像一块即将?被高温融化的烤棉花糖,黏到我手上也没关系,黏到我衣服或脸就更没……”
“……闭嘴!不要再具体描述了!”
安各换了一套干燥的新睡裙,爬回干燥的新被窝里,继续决定埋在枕头里度过一辈子?。
洛安关灯上床,躺在她身边,但很体贴地?没有再碰她。
很久之后。
“豹豹。还?疼吗?效果如何?”
“……”
安各动了动腿,很不甘心地?承认:“还?行。”
虽然过程一言难尽,但他的确仔细全面地?涂好了,不疼了,只是凉丝丝的。
“那就好,看来药效依旧很好。”
“……”